哎,自己都塌糊涂,还管什别人感情生活?
左右都是杨海阳劫,得由他自己去渡。就像商牧枭是劫,也只能自己结。
点点头道:“知道。”
她微挑纤眉,似乎不太确定这句话到底是不是她想意思。
最后句话已经很不含蓄,明摆着要少管闲事。
“改变不父亲选择,但他好歹在外人看来是个正常人。可你不行,你存在永远会让们家显得‘异样’。”她大方承认道,“所以你说得对。为你好,或者为他好,这些都是冠冕堂皇借口,真相不过是……想让自己好受。”
原生家庭不幸,看来并不止在商牧枭个人身上留下印记。商芸柔如此执着于“正常”,或许也是她对自己所认知种幸福追求。
母亲抑郁,父亲冷漠,弟弟年幼需要照顾,她那时也就是个孩子,个正常家庭若是在她看来难以企及,长大后格外想要拥有,也无可厚非。
欣赏她坦诚,但老实说,很难理解她。
难件事吗?”不等回答,她便自己给出答案,“你不知道,商牧枭也不知道,没有人知道。”
她往后靠,双手环胸,面无表情时候与商牧枭格外像。
“为过上‘正常’生活,可以不惜切。”
怔然片刻,有些被她话震撼到。
商家果然如方麒年所说,各个不正常。就连看着最正常商芸柔,都为追求所谓“正常”而偏执至此。
“如果今天拒绝你要求,你打算如何?”
她微微抬起下巴,垂着眼皮,用着最轻柔语调,说着最狠话:“有能力让你无所有,北芥,不要逼行使这种能力。只要个电话,就能切断商牧枭所有经济来源,更能斩断你引以为傲事业。没有钱小少爷,和个失去工作、不良于行副教授,你觉得能有未来吗?”
兵不血刃,她清楚人性所有弱点,也知道如何才能精准打击。
不再说话,表面上在犹豫,心里却在想商芸柔这样厉害,杨海阳爱上她,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她见久久不答,警告意味更重地补句:“爱海阳,别让为难。”
“和海阳在起,也是为寻求‘正常’吗?”
其实更想问,她对杨海阳爱是否有先决条件?“正常”虽然相比财富、美貌容易达成多,但不能因为它普遍而否定它发生变化可能性。如果有天杨海阳变得不再“正常”,她还会和他在起吗?
又或者,她到底爱他吗?
杨海阳是多年好友,不希望他遭遇与样事,好不容易重拾爱情,又被人伤害。
商芸柔显然知道要问什,勾唇笑道:“有人恋爱是为寻求刺激,有人是为传宗接代,难道就不能为‘正常’吗?只是眼,就确定杨海阳是要找人。他会是个好丈夫,好父亲,这些对很重要。而对于旁人来说,这些都和他们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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