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畅淋漓发泄过后,见他平静不少,便问他到底怎回事。
他言不发去厨房拿灌冰啤,很快回到床上,点燃支烟抽起来。
“有个文艺片导演,是爸妈以前个朋友,想把妈生平拍成电影。”他于昏暗室内“啪”地打开啤酒罐,室外月色与点灯光照进来,衬得烟雾中他好像副画。
“这本来没什,拍就拍。可这个导演直找不到满意男主人选,于是就去求爸,想让出演。毕竟无论年纪还是长相,都和爸年轻时候很像。爸……同意。”他握着罐子手微微颤抖,说出口每个字都像在割着他声带,让他痛苦不已,“他要让饰演年轻时候他,让遍遍面对他们令人作呕爱情,让去赞美那个虚伪、唯独对冷酷女人,甚至都没有问过意愿!”
从前不被重视,不被喜爱,现在又像工具样被出借。是人都不会开心吧。
“……你是不是,不想还?”
“没有!”他想也不想否认,“怎可能。”
捏着他耳垂,笑道:“好吧,那去和喜喜说下,寒假后再给她送去。”
今年新年来得格外早,转眼再几天就是除夕。
城市里没什过年气氛,也没什过年仪式感,往年都是和父母还有姑姑他们家吃顿团圆饭,今年……自从上次顿饭,和父母还没有联系过,也不知道他们这次要不要回去过年。
握住他颤抖手,将啤酒罐拿开,放到边床头柜上,然后环抱住他身体,轻柔地抚过他脊背。
“好,们不演,谁劝都不演。没有人可以强迫你做你不喜欢做事,任何人都不可以。”
与轻柔动作不同,商牧枭点点收紧双臂,跟条即将绞杀猎物巨蟒似,恨不得将揉碎嵌进身体里。
除夕前天,商牧枭与商禄爆发场极大争执,大到……他只能来这边寻求发泄。
他进门就将从轮椅上抱起来,路到床上,还摸不着头脑想起身,他把按住,略带粗,bao地吻上来。
身体逐渐火热,可室内灯光让无法沉浸其中。感到他在脱裤子时,挣扎起来。
他拧着眉直起身,抄把头发,显得很烦躁:“知道,关灯,关灯总行吧?”随着话音落下,灯也暗下来。
由于第次经历,有些害怕,所幸商牧枭虽然看着脾气吓人,真到做却很小心,也没有次次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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