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着脖子坐起身,仰头升个懒腰,瞧着昨天睡得很不舒服。
“不行,今天有教研会。”而且是整个学部教研会,缺席不太好。
商牧枭耸耸肩,也不勉强:“行吧,那你记得不要太累,也不要着凉。”
洗漱完,吃过简单外送早点,和商牧枭道出门。
取车时,发现他这次来没有开那辆蓝白重机,而是开之前与有过面之缘黑色悍马,随口问句:“你机车呢?”
闭上眼,往他身边靠靠。
“要。”
“《小星星》怎样?”
笑笑:“好。”
舒缓版《小星星》自身旁响起,伴进入梦乡,这次没有噩梦纠缠,也没有病痛折磨,觉睡到天亮。
垂下眼,让他出去。
他开始还不肯,后来看表情认真,便好笑地站起身,将药膏和手套交到手里。
“老师,下次会温柔点。”走前他用手背蹭蹭面颊,道,“让看着你表情做吧。”
能看到表情,说明起码有光,有光……不是白天就是开着灯。
着实是有些为难……
床边,屁股坐下,拿出支东西就开始拆包装。
黑潮退去,整个屋子重新变得明亮又温暖。
只是几个月而已,从个享受孤独人,变成个害怕孤独人。
爱情如此美妙,又如此可怕。它让不再是,让成全新,陌生。
“以为你走……”撑坐起来,因为太过意外,将心中所想都说出口。
商牧枭拉开车门,答得也很随意:“给周言毅。”
至于怎就给周言毅,是借
再醒来时,烧已经退,骨头虽然还有些酥,但精神好不少。
商牧枭维持着睡前姿势,侧身挨着,动,他也醒。
“几点?”他揉着眼问。
“八点。”看眼手机道。
他伸手过来探温度,又和自己做比较。“好像不烧,但不知道会不会反复。你今天要不请假吧,别去学校。”
颇为吃力地抹好药,疲惫感成倍增加。脱下手套丢进垃圾桶,冲门外道:“好,进来吧。”
商牧枭似乎早就等得不耐烦,话音未落便掌推开门,倚着门框道:“看你没吃几口饭,饿吗?”
摇摇头,拍拍床边位置,道:“你过来陪睡会儿。”
他笑笑,听话地上床,没脱衣服,也没盖被子,只是撑着脑袋躺在身边,只手隔着被子轻拍胸口。
“你要听唱歌吗?”
他边展开说明书看起来,边分心回:“和姓杨可不样。”
反应会儿,才用迟缓大脑想明白对话里为什出现姓杨,姓杨又是谁。
“好,趴回去,给你上药。”看完说明书,他从袋子里取出次性手套戴上,朝抬抬下巴道。
没动,冲他摊开手:“给,自己来。”
他意有所指视线扫过下身:“刚都看过,有什好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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