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突然就发烧呢?”商牧枭揉着眼尾,若有所思道,“昨天明明还好好。”
僵,垂下眼,指尖微微收紧,揪住被套,时不知道要怎开口。
可以当着众人面坦坦荡荡承认自己没有性功能,却无法冲着商牧枭毫不扭捏地说句:“因为你把弄伤。”
真可怕。理性不再主导身体后,每分每秒都变得不可控起来。
“你姐姐那边事解决吗?”岔开话题。
商牧枭静片刻,走到床边,将手从缝隙里挤进来。
他手带着室外寒凉,在平时会觉得有点冷,今天却正正好,叫人忍不住要贴上去,给快要烧坏脑子降降温。
隔着被子,好像听到商牧枭重重“啧”声。下意识地颤颤,不敢再蹭上去。
“你在发烧你知道吗?”额上舒适温度离去,下瞬,被子被强硬地掀开。
眯眯眼,慢慢适应光线,抚着额道:“知道,低烧而已,睡觉就好,没什大问题。”
商牧枭闪送送到时候,已经又过半个小时,还是上次那家烧腊店,点煲仔饭。可惜有些凉,加上也没什胃口,吃点觉得腻,干脆放下继续上床睡觉去。
经过下午休息,热度没有退,但也没有升高,只是身上酸痛实在恼人,让人转辗反侧,睡不踏实。
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好,不能好还得请假,会很麻烦。
恰逢期末,大家都很忙,如果因为而耽误大家工作,就太糟糕……
断断续续睡没多久,隐约听到外头有人开门响动。
“哦,她自己换灯泡,从梯子上摔下来把脚扭伤。”商牧枭道,“陪她去医院做检查,索性没有大碍。”
那真是很危险,还好没有摔到脑袋,脚也只是扭伤,算是不幸中万幸。
“没事就好。”再次躺下,可能喝水关系,身上感觉不那难受,时睡不着,就想与商牧枭说说话。
“她好歹
商牧枭看半晌,转身离去,过几分钟又回来,手里端着杯温开水。
他扶起来,喂喝水,喝两口不愿再喝,别过脸。
“你嘴唇干成这样,又出这多汗,不多喝点吗?”他拨拨额发,指尖在侧脸留下道酥麻痕迹。
抑止着颤抖冲动,摇摇头:“不用,不渴。”
不渴是假,但想到可能没有力气独自去解手,就宁可干点。
挣扎着醒来,身上却又软又湿,连起身开灯力气都没有。再仔细听,外头声音没,也不知道是自己做梦还是幻听。
眼皮沉重,闭上眼,渐渐又要睡去。忽然,卧室涌进股寒冷风,打个哆嗦,睁开眼,发现门外立着个模糊高大人影。
“老师,才九点你就睡?也太早吧。”
屋里照明灯伴随着商牧枭声音骤然亮起,刺得很不舒服,蹙着眉将脸埋进被子里。
“今天,今天太累……”哑着嗓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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