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几下不醒,刚要收手,他就像生第三只眼,脸上胳膊动也没动,另只手却把攥住手腕,将扯到他身上。
“啊……”姿势有些狼狈地摔向他,下身因为无力不断往下滑。
他终于挪开胳膊,看着眼里闪过丝奇异,类似亢奋情绪,把托起下身,让趴在他身上。
他轻声道:“老师,胃疼,你帮揉揉吧。”
说
“既想让你哭,又不想让你哭。”说罢,感觉自己眼角湿漉漉,竟是被商牧枭舔下。
偏头避让,很有些招架不住:“你别……”
“闹”字还没出口,他转战到耳廓,又是吻又是咬,粘人得不行。
紧紧抿住唇,不再说话,怕张嘴就发出什奇怪声音。
还好深夜车少,集中些精神倒也顺利开回家。只是下车时,右边那只耳朵已经被商牧枭啃得又湿又烫。
“好热。”他扯扯毛衣领子,开点窗,而很快又将窗户升起。
他拧眉看向,脸颊微微醺红:“你干什?”
关掉暖气,道:“吹冷风容易着凉,把空调关,等会儿就不热。”
他盯着,好像脸上突然长花,认真地上下打量起来,很久没说话。
只当他醉汉行为,没理他,照样开车。
也道:“圣诞快乐。”
酒吧就在前方,靠到路边打亮双闪,道:“到,你出来吧。”
商牧枭“嗯”声,没有挂电话,但也没再出声,听动静应该是正拿着手机往门口走。
“欸,你要去哪儿?想趁机开溜啊?”周言毅声音突然出现。
商牧枭很有些不耐烦:“溜个屁,回家睡觉。让开。”
停车库里不知哪里来风,吹得人鼻头都发麻。
商牧枭下车反倒安分下来,进电梯也只是静静靠在旁闭目养神,不知是不是冷风吹酒劲上来难受。
怕他吐,到家便让他先去洗澡,自己则进厨房替他冲醒酒汤。
等汤冲好出来看,却发现他躺在沙发上,胳膊遮着眼动不动。
“商牧枭?”将盛着醒酒汤杯子放到茶几上,推推他肩膀,“喝醒酒汤再睡。”
“北芥,有没有人说过,你很适合哭?”他抬手就摸脸,指尖搓揉着眼角位置,“你哭时候,特别好看。”
耳朵微微发烫,打开他手,呵斥道:“别闹。”
喝醉人永远不会觉得自己在闹。你越是让他别闹,他越是闹给你看。
“每次你哭,就会特别奇怪。”他索性凑上来,不再用手,而是用他唇碰触眼角。
他唇干燥而柔软,隐隐带着股浓烈酒香。
周言毅惊讶道:“这早?现在才十二点耶?你不是和谁约好吧?难道是……北芥?你还真下得去……”
电话到这里断。
大概过五分钟,商牧枭才从酒吧推门而出。
他坐进来,车里便满是酒气。
将车里备着矿泉水递给他,他接过,却不喝,只是贴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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