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天儿
愣，慌忙抬头：“不是不是，
没早恋，而且……”她越说越小声，“对方是个女孩子，是补习班
同学。”
“现在其实女孩子和女孩子，男孩子和男孩子也可以早恋……”秃头男小声插话，被旁女主播拐戳在胸口，咳
老半天。
“恭喜恭喜，有进步，非常大进步。”廖姐带头鼓掌，给予小女生以鼓励，使得天性羞涩于天儿越发不好意思。
下位是家庭主妇，在经历黄老先生离世后，她似乎看开很多，发现不少生活中之前被她忽略细节。
“丈夫每天都会回家吃饭，从不在外面鬼混，如果出外勤路过喜欢蛋糕店，总会排队给买上大袋。”她微笑着道，“孩子虽然调皮点，但好在聪明活泼，身体健康。上次被叫家长后，发脾气，他还和道歉，说以后再也不会做让丢脸事。”
还不太习惯在完全清醒状态下，与他光天化日如此厮磨，就想躲。可他完全固定住脸，不给躲，也不给退。只能被动地接受，直到他再次将吻得快要喘不过气。
被他吻过后，简直从头到脚都是软。要不是两条腿站不起来，怕是膝盖都要打颤。
“早知道就说不去……”他看眼手机上时间，烦躁地嘟哝声，与告别，“那走。”
头也不抬，含糊地说声“再见”，专注于眼前那两只盘子，仿佛这是天下间最吸引事物。
等关门声响起，这才松懈直强撑着神经，疲惫地趴在水槽边，吁长长口气。
“北芥”这具生命体唯掌控者。
问它，够吗？
它回答，够。
于是也回答商牧枭：“够。”
两个字出口，他双眸便亮起来。
秃头男说自己已经着手准备植发，以前心疼钱，迟迟下不决定，现在却觉得今天不知道明天，能用钱解决为什
要拖呢？
“也从黄爷爷身上得到许多启示。”女主播撩长发，风情万种道，
晚上有心理互助小组活动，按时到达体育馆，进门时发现大家已经到差不多。
“这周大家有什积极变化吗？”廖姐环顾圈，指名由于天儿开始。
“这周……交到朋友。”于天儿说着脸蛋微红，头也越垂越低。
几人面面相觑，同时嗅到丝不寻常味道。
“小姑娘，你该不会早恋吧？”家庭主妇纤眉竖，不认同道，“听句劝，你现在高三，正是紧要关头，长得再帅男孩子也要放放，先顾好自己再说。当年就是没好好读书，早早就找个男人嫁。结果你看看，落得满肚子牢骚。”
“你同意？”
仍有许多挣扎，但既然已经迈出第步，又何妨再多几步？
试过不行至多被打回原形，但如果可以……
点点头，短促地“嗯”声，算是应答。
“你看，就说能追到你。”商牧枭笑着捧住脸，迎上来便给长长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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