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假？”
和商牧枭组合，在他看来仿佛比世界末日到来还要不可思议。
商牧枭方才还心情明朗跟春日里艳阳天
样，这会儿面对好友质问，完全像变
个人似，语气冰冷而不耐。
“闭嘴。”
周言毅挑挑眉，却并不生气，反倒是对着自己嘴做个拉上拉链动作。
想到他带去山里看星星那晚，他不顾危险跳上狭窄观景平台，在看来难以理解，但在他看来，这或许是再正常不过，对“刺激”追求。
“你们怎
还在这里磨蹭，不去喝酒吗？”包厢门再次被人猛地推开，周言毅大摇大摆走进来，头黄毛格外扎眼。
他第眼看到吧台那儿尹诺，笑着去抢他手里酒杯，口喝干里头起泡酒，这才看向落地窗这边。
“噗！”然后震惊地将嘴里酒喷出来。
他呛咳着，脸涨得通红，尹诺连忙给他递纸巾，他接过捂在嘴上，弯腰咳得停不下来。
这座犹如冰雕冠军奖杯对他来说意义非凡，但对至多只是个……纸镇。
这是他荣耀，他青春。是喜欢星星，但喜欢是缀在夜空，遥不可及，无法被捕获星星。不是这样嵌在底座里，造型夸张，闪得刺眼装饰品……
不该要。
“你要吗？”
商牧枭弯着腰，因为要指给看底座上那颗星星，脸离很近，近到甚至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闻到他头发上烟草味。
“好，不是要去庆功吗？早就订好地方，现在过去吧，还没吃晚饭呢……”尹诺上前打圆场道。
“是上次那家吗？现在就点菜吧，到直接就能吃，也饿。”周言毅勾住他肩膀往外走，脑袋直往他手机上凑，“点这个肉，喜欢嫩……不要辣，不喜欢辣……也不要羊肉……”
尹诺直接将手机丢给他：“你烦死，你自己点吧。”
“你好脏啊。”分明距离还远，商牧枭却像是已经沾到对方喷出沫子般，退后几步，嫌弃地扫扫衣襟。
周言毅边咳边往这里看，会儿看看商牧枭，会儿又来看看。
好不容易止住咳，他对着商牧枭欲言又止：“你们……”
后面省去内容，实在让人生出许多想象。
正要告诉他，们什也没有，却发现他根本不看，只是用种既无语又意外表情看着商牧枭。
可能是比赛缘故，今天他右耳上没有戴耳钉，那粒细小黑痣尤为醒目，在眼前晃来晃去，比底座上钻石星星都要动摇心神。
指尖微微蜷缩，冲他僵硬地勾起唇角：“谢谢，用心。”
他神情下子柔和起来，笑容里掺杂点得意：“就知道你会喜欢。”
那你很厉害，自己都不知道会喜欢。
商牧枭与大聊特聊今晚比赛，说到六眼魔神翻车时，脸上全然没有害怕，只有满满兴奋。他热爱这项运动，热爱走在钢丝上，肾上腺素飙升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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