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现在还是秘密,无法解锁。”
那时候还太年轻,无法从他复杂目光和言行中得到更多讯息,只是有种奇怪预感,他要说话很重要,非常重要。
“神神秘秘。”他不肯说,也就不再追问,以为五天后就能知道答案,却不想第二天们就阴阳两隔。
他秘密到底是什?他想和说什话?这些问题曾经也是困扰着梦魇。后来随着年纪增长,慢慢地,从犹豫到不敢置信再到确信,某天突然就醒悟过来,原来自己错过场年少轻狂爱情。
卢飞恒、经慎、徐尉,是大学时室友。对卢飞恒与对另外两人并无不同,从没想过他会喜欢。但回首往事,其实很多细节都已经非常明显。就连经慎和徐尉,都怀疑他们早就看出端倪,这才会提议大
简单擦洗身体,再出浴室时,屋内灯光已经转暗。商牧枭那张床没动静,被子隆起坨,只在顶上露出点黑发局部,看着是睡着。
还好睡着。
轮椅行驶在地毯上,没有太大声音。注意着不要吵醒对方,将轮椅停到床边,侧紧挨着床缘,接着姿势有些狼狈地撑住床面侧身翻滚上去。当终于靠着双臂力量倚到床头时,已经止不住地气喘吁吁。
看眼受伤手掌,雪白纱布表面透出点血迹,是刚才撑到床上时候弄。
这也是定要等商牧枭睡着原因。无论平时伪装得再好,到这种时候,还是会变回那个无用、什事都做不成废物。太难看。
上还有伤,肋部和腰上都有不同程度淤青。杨海阳这是下死手,半点没留情。
“你要洗澡吗?”他擦着头发道,“可以帮你。”
回身关上门,对他提议置若罔闻。
“车钥匙什时候还?”
他往床上躺,开始玩起手机。
残废已经很要命,只有只手残废,真是要命中要命。
苦笑着盖点被子到身上,又看眼商牧枭方向,他还是原来姿势,似乎已经熟睡。
没有睡得太实,来陌生环境下不太习惯,二来……又开始做梦。
“北芥,这次旅行回来,有话要和你说。”卢飞恒唇边带着点温柔笑意,摸着脑袋道,“想很久,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
不太喜欢别人碰头发,避避,不解道:“什话不能现在说吗?”
“明天吧。”他说。
这是必须要过夜意思?
忍下长叹口气冲动,眼不见心不烦,控制着轮椅往浴室去。
这里只是普通农家乐,所有设施优先为普通人服务,没有什残疾人专用设施。这就意味着,无论是上厕所还是洗澡,对来说都将是万分困难件事。
幸好也就晚上,克服下应该也能过去。都不知道为什,突然在这种时候生出为数不多乐观想法。事后证明,这可能也是大脑种保护机制——为安抚即将奔溃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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