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
？”
蹙眉问他。
“有点渴，能上去喝杯茶吗？”他
语气就像走进便利店问老板要麦旋风死小孩，透着令人迷茫理所当然。
“很抱歉，不能。”干脆利落地回绝，之后操控着轮椅往电梯而去。等走出
段，回头看过去，发现商牧枭竟然跟
过来。
调转轮椅直面他，再次重申：“说，不能。”
“听到。”双手插在牛仔外套里，商牧枭模样看着有点无赖。
“这个姿势就很好。”他微微笑，将稳稳送进后座。
落到实处，受惊过度心脏才缓缓恢复正常节拍。
“你这个怎收？”商牧枭摸索着轮椅结构问道。
回过神，指挥他怎样正确折叠轮椅。他很快找到窍门，收起轮椅塞进后备箱。
告诉他地址后，他设好导航，们便再无交流。无论是那天关于“机会”对话，还是方才互助小组里切。
也认清自己下半生注定要与轮椅为伍。
头两年，医生让积极复建，认为虽然无法再像正常人那样行走自如，但或许可以短暂站立会儿，偶尔靠着拐杖在屋子里走走。
并没有觉得这有好到哪里去，但父母坚持，也只得开始痛苦复建。接着，所有尝试均以失败告终。人生头次明白，原来不是所有努力都能得到回报。而比起失败带来沮丧，父母脸上那难以掩饰失望让更觉得煎熬。
复建终止，不再作任何努力。父母从开始怒其不争，到后来彻底死心对放任自流，也不过用两个月。
事后想想，他们可能用这两个月已经想得很明白。与其在这个废人身上浪费时间，不如再要个孩子，重新培养，还更靠得住些。于是第二年，北岩就出生。
甚至已经脑补出他潜台词——听到，但那又怎样呢？你能打断腿，让无法再跟着你吗？
不能。
看他会儿，拿他无可奈何，索性也不去管他。
商牧枭
雨越下越大，逐渐形成瓢泼之势。车内除雨刮器有规律机械声，再无其他。
打开手机看眼天气预报，晚上雷,bao概率接近80%，看来这场雨还有得下。
路上花半小时，进地下停车库，商牧枭直接将送到电梯口。
下车时，依旧是他抱下去。这次做好充足心理准备，有记得跟他说谢谢。
但让意外是，商牧枭放下后并没有马上开车走人，而是将车门锁，与大眼瞪小眼起来。
“你这样没法走路。”
早知今日，当年该更用心些复建。
全身半重量都在商牧枭脖子上，他被带得歪倒下来，姿势变扭地撑住轮椅把手，语气已经开始变得不耐。
“那你可以想个更好姿势。”两手勾住他脖子，努力让自己不摔倒，而就在话音落下第二秒，整个人轻，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商幕枭打横抱起来。
颇为震惊地盯着他，句话都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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