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个惊悚可能,睁大眼道:“你昨天没喝醉?”
他唇边勾着笑,理直气壮地回:“有说过喝醉吗?”
巨大信息量使本就不大灵光大脑雪上加霜,瞬间就宕机。
而就在陷入到对人生怀疑时,外头门铃响起来。
冉青庄与对视眼,松开手,走过去开门。
不知道该怎回答他,总觉得点头话,他会更生气,便只是嗫嚅着发出无意义“呃”和“啊”,尴尬地试图逃避这个问题。
他松开环在腰间手,扯下胳膊,拉开彼此距离打量:“所以你是打算让打你顿,之后就两不相欠是吗?”
他目光太锐利,简直不能与他对视。
“你想多打两顿……也不是不可以。”甚至可以递上皮带让他打。
他嗤笑声:“你想得倒很美。”
手上动作顿,面色古怪道:“……为什要打你?”
全身血液都好像要烧起来,烧得眼底都微微发热,颤着指尖,垂下眼,难以启齿道:“就是…………知道你认错人,但……没经受住诱惑……这样,你打顿吧,昨晚事保证不说出去……晚上搬去和陶念他们起……你看,你看怎样?”
腰上力道陡然增加,使整个腰腹都牢牢地贴着冉青庄,不留丝空隙。
“季柠,你昨晚还记得多少?”
还记得多少?
傅慈提着个公文包,衣冠楚楚立在门口,比上次见到他时气色又好不少,只是表情仍然森冷而阴沉,配上他象牙白肤色,简直像只终年不见阳光,极度厌恶人类吸血鬼。
“你好,是傅慈,金斐盛案主诉检察官,之前有打电话联系过你。”
没有人动。
和冉青庄望着他身后,而他身后人也看着们
听他这样说,越发羞愧地低下头。做事确实没办法用打顿来解决,太恶劣,打死也不为过。是没有把持住,都是错,该死,活该……
冉青庄把揪住衣领,气急败坏道:“季柠,之前怎没看出来你是这种人呢?啊?昨天还在床上说喜欢,让不要喜欢别人,今天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你到底什意思?”
“……”
说喜欢他,让他不要喜欢别人?
说过吗?回忆下,记不清,但应该是说过,男人嘛,那种时候真什话都往外说……等等,昨天喝醉是他不是,为什都不记得他却能记得这清楚?
前头都是记得,包括相互摩擦,再是利用摩擦所得进步探索人体极限。因为初始真又涩又疼,所以印象也就格外深刻。
后头老实说记忆便有些断断续续,很多时候脑子都片空白,完全陷于肉体快乐,没办法集中思想。
“记得几次?”见久久不答,冉青庄又接着问。
什几次?
不解地抬头,冉青庄紧拧着眉,恨铁不成钢似叹口气,道:“次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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