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城门失守,犹不甘心,还想做最后反抗,抵着舌头就要将赶出去。
来往间,也分不清是谁侵犯谁,又是谁更主动。彼此动作逐渐激烈,咬着舌头,啃着唇瓣,眼看又要把火给点起来,带着微凉粘液手指掠过脸侧,缓慢上移,最终插进发间,将扯开来。
“行,”冉青庄粗喘着,道,“再来你都空,想精尽人亡吗?”
舌尖还探在外头,闻言脑海里闪过爸死相,虽然其实压根没见过他死相,妈也只是在殡仪馆见他最后面,但不妨碍从小到
最后次无力地单手抓住冉青庄落在胯间那只大掌上,脚跟难耐地蹭着地面,哽咽着—遍遍叫他名字,另只手摸向身后他耳朵,他面颊,想更多、更亲密地与他肌肤相贴。
“啊……”挺起腰腹,臀部在半空颤抖着,最终落回他怀里。
舒服地喘息着,身体懒洋洋,像是被泡在池温暖水中,每个毛孔都张开,欢欣喜悦地狂舞。
浴巾早就从头上掉落,卡在彼此身体半当中,是以只是按着他后脑,稍稍侧过脸,就轻易地吻到他唇。
也不知道为什吻他,现在脑袋就跟被泡发裙带菜样,想不许多事。
红酒瓶里橡木塞跟绣花针区别。
冉青庄利落脱去T恤丢到地上,又想去解裤子,指尖落在拉链上却迟迟不下手。
“转身,别乱看。”他拉下拉链同时,嗓音低哑地命令。过会儿见还在看,不耐地掰着下巴将脑袋掰向边。
小气……
带着些许低落与可惜,挪着膝盖转个身,面向墙壁。不会儿,耳边传来惠窣声,条巨大浴巾盖到头上,将全身笼罩在下面。
或许这种时候就是要有个吻。
从前不太喜欢“男人爱用下半身思考”这句话,但如今却也不得不承认,旦爽过头,确是不太能用上面那颗脑子思考。
吻着他唇角,吻着他带着些许胡渣下巴,觉得不够,试着将舌头挤进他唇缝间。
勒在腰间胳膊骤然收紧,紧到宛若要将嵌进他身体里,又像是要靠蛮力将勒成两半,叫再也动弹不得。
丝毫不惧他警告,仍将舌头往里伸,最终找到空隙,叫举侵入,疯狂掠夺。
拽着胳膊,冉青庄背抵着墙壁,让靠坐到他怀里。背贴着胸,臀挨着他胯,膝盖微微屈起,下半身都被他两条长腿拢在中间。
他似乎只是解裤头,并没有完全脱去长裤。被冷水浇淋得十分苍白双腿经他深色裤子衬,显得越发白。
“好,这样比较顺手。”
他声音近在咫尺,只隔层薄薄浴巾。紧紧抓着手里绵软织物,只觉得那股从内由外燃烧火焰再次卷土重来,烧着骨头,五脏,每—寸肌肤。
就着这个姿势,冉青庄又帮纾解两次才勉强平息汹涌情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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