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若狂,迫不及待牵着那只手落到腿间。
分明已经感到很热,感到身体里有灭之不尽欲火,可当冉青庄手碰到时,却还能觉出更热。
“唔……”咬住唇,浑身都在打摆子。因为那灼人温度,也因为竟然用冉青庄手做这下流事。
贪婪,总是从微小事物开始,逐渐养大胃口,到后来发不可收拾。陈桥跟说过,赌场那些老赌鬼,大多是如此。起先总是小打小闹,玩个几千上万,后头赢钱尝到甜头便越赌越大,十赌九输,最后卖房卖女也填不上贪婪窟窿。
以前不理解为何这种东西碰就戒不掉,现在由小见大,倒是有
他单手撑在身后瓷砖上,脸上是震惊夹杂着恼怒:“你……”
不等他骂,先步认错:“对不起……对不起……”
边说着对不起,把勾住他脖颈,阻止他离开。
“没有力气……你帮帮……帮帮吧。”眨去睫毛上飘零水花,几近哀泣地呢喃。
哪怕已经发泄过两次,下身那物件还是坚挺依旧,维持让人害怕硬度,仿佛再也不会服软。
冉青庄盯着伸向他手,时没有动作。
水从头上不断浇淋,遮挡住视线,抹下脸,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条狗啊。淋雨,夹着尾巴,路溜达找地方休息,终于找到个看起来能接纳自己屋檐,结果还没靠近就遭到嫌弃地驱赶。
怎就沦落到这步呢?
垂下手,将额头再次磕到瓷砖上,闭上眼喃喃:“好热……要死……马上就要死……”
不等被癌细胞侵蚀,就要死在今夜,死在这见鬼樱花下。
冉青庄手撑在身后墙壁上,另手之前被拽着,现在得自由,垂在身旁。两条腿则—条跪在身侧,条插进两腿间,堪堪抵着子孙袋。大腿难耐地夹紧,没有多少自主意识,完全是腰自己就动起来,上上下下地磨着。
冉青庄被磨得面色铁青,动动就要退开。
哪里能叫他如愿?按住他后颈不算,条腿抬起架在他腰间,小腿蝎尾样地勾起,勾着他不让他走。
只是磨蹭,始终挠不到真正痒处。顺着肩膀,路摸到他垂在身侧那只手,呵着气,在他耳边轻声地哄他:“就下下……”
他没有再挣扎,也没有呵斥,僵硬着浑身肌肉,像是默许。
虽说得脑癌死也不是什好死法,但被憋死、被热死更不是什好死法。妈要是知道这死,定会将骨灰也撒到海里去……
“你先出来。”冉青庄朝走来,伸手去关淋浴。
见他近在眼前,也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找出来多余力气,跟回光返照似,瞅准时机把拽住他手腕,猛地将他拉进淋浴房里。
他踉跄着跌进来,五指划过玻璃门,没有抓住任何东西,与跌作团。
水流由落在身上,改为落到他身上,使他衣服顷刻间便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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