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哼声,开始任咬着,后来见死不松口,便将五指插进发根,抓住头发动用武力提起来。
“松口。”他说。
还是不松口,头发里,脸上,身上,全都沾满汗水。背上自然也出汗,而每次出汗,纱希便会在坂本提醒下用块沾消毒剂纱布擦拭背。消毒
果然如冉青庄所言,坂本画布,并不是那好当。
可能是动太厉害,冉青庄只手抓住大腿,另只手按在后颈,像台全自动固定器,通过施加力道束缚住,来确保不会影响到坂本。
“不想死就别乱动。”他用着在场只有听得懂中文道。
用力揪扯着他脊背衣物,脚趾都蜷缩起来,声音带颤道:“可是……很疼。”
疼到使纹身成种折磨,种酷刑,疼到情愿即刻就死,也不想受这蚁聚蜂攒痛苦。
就什都不知道,相当于另种意义上麻醉。最好给瓶五十度,对嘴喝个两大口,立马昏迷觉到天明,管他要纹多久。
“不可以。”坂本毫不犹豫浇灭希望,表示酒精会加快血液循环,增加纹身难度,对伤口恢复也不利,所以不仅现在不能喝,今后个月都是不能碰,“还有烟,辣椒,性……所有会让你感觉到热,刺激,都不行。”
香烟、酒精、辣椒,这三样本来就不喜欢,而最后样……目前也没有实施对象,所以大体生活并不会受到影响。
“哦。”低低应着,略有些失落。
坂本似乎新换种针头,第针落下,比先前更强烈些痛感通过神经传到大脑,顷刻咬住下唇,两腿不自觉夹紧冉青庄腰。
按住后颈力道点点加重,有规律地揉捏着那处皮肉。
“忍着,很快结束。”
这或许是上岛后冉青庄第次这明目张胆地骗,他看得到坂本进度,可以推算出纹身剩余时长,他清楚地知道根本没有“很快”。
之后五个小时,次又次,冉青庄将牢牢束在怀里,当无法承受时候,便会出声告诉很快就能结束。然而很快很快,总是迟迟不来。
后来疼到失智,完全奔溃,在他再次告诉“很快”时,泄愤似地口咬在他肩上。完全下死力气,恨不得从他身上咬下块肉来。
睡袍是丝绸质地,又滑又凉,站立时候,足以遮住膝盖以上部位。可旦坐下,特别是以这种两腿岔开姿势坐下,两片下摆便会顺着地心引力自然滑落,露出整条大腿。
早知道就问佣人要条裤子,这实在太不雅观。
好痛啊,怎会这痛……真有人能成功挺过十个小时吗?
对,有,在场就有,纱希背后那副纹身,怎也要十个小时吧。
真厉害,她明明看起来这样娇小柔弱,但意志力意外地强大。要是小妹,定会哭死在半途。连个大男人,进程才过半,也不可抑制地生出想要叫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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