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直直到
面前，冷声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前因后果不提，种种打算暂缓，
确是早就知道，这无可狡辩。
“……对不起。”垂下视线，不敢与他对视。
南弦怒极反笑，冲比
个大拇指道：“很好，你可以。季柠，你很可以！”
他转身朝楼梯口走去，拥挤人群自动分开两边，为他让出
条道来。
大脑在瞬间剧烈疼痛起来，让只能勉强倚着墙做支撑，视线都有些模糊。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告诉南弦？”方洛苏厉声质问道，“都说不跟你争，你要首席也愿意给你，你为什
还要这做？”
“你先冷静下。”她现在怀着孕，不宜太过激动。
“你总是……总是这样，副正人君子，没有任何污点样子。你装什呢？你不想当首席吗？不想当为什不去和辛经理说直接把首席让给？知道你看不起，觉得下贱。”方洛苏泪流满面，用食指指着道，“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你活得累不累？你虚伪！”
原来她直是这看。
笑非笑说完，从桌肚里抓出书包，背到肩上，往教室外走去，“也没比你多享受几年父爱。”
他走后，懊恼地头撞在桌子上，不小心扯到背上伤，疼得龇牙咧嘴。
“哎，不怪没朋友……”
晚上演出完毕，正与团内其他男成员在更衣室内换衣服，小提琴手胡雯忽然着急忙慌地推开门闯进来，吓得众男士赶紧遮住自己重点部位。
“胡雯你干吗呀？”
方洛苏跟两步，回头看眼，最终叫着南弦名字追过去。
倚着墙，缓许久，直到胡雯到面前，询问情况。
“你没事吧？”
“没事。”摇摇头，看眼办公室内辛经理，建议道，“叫辆救护车吧。”
事后怎打南弦电话都始终正
剧痛很快过去，却仍然觉得恍惚。
“……”
办公室门倏地被人推开，长相白净斯文男子面无表情站在门后，垂落双手血迹斑斑，衣襟也被扯出破口。
他身后，辛经理倒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呻吟，叫着“救命”，看起来暂时死不。
“南弦！”方洛苏想要上前，被南弦直接无视，冷漠地推到边。
胡雯手撑在更衣柜上，气喘吁吁道：“不好，小方老公……和，和辛经理打起来！”
她进来时，正在解领结，听出事，也顾不上好好解开，直接把将领结扯下丢到边，拔腿往辛经理办公室跑去。
远远便看到群人挤在楼道里，拨开人群，挤到门口，就见方洛苏失魂落魄傻在门口，身后办公室门紧闭着，时不时传出两声辛经理惨嚎。
南弦虽然是个学音乐文人，但到底也是个男人，辛经理被他这打下去，难保不打出毛病。
“你先回避下吧。”扯开方洛苏就要去开门，手刚握上门把，就被方洛苏从旁猛地推，毫无防备地撞到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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