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吗?”杞星毫不在意摆摆手,在花店转圈,等到傍晚临出门时顺束
话是杞星先说,现在被反问,杞星又立刻不假思索答:“不会。”
他好像永远无条件信任盛席年。祝锋任把盆仙客来转个朝向,面上似笑非笑。“会也没事。你们不离婚,股份算你们共同持有。离婚,算你婚前财产,单方持有——这是股权转让最后条,盛席年没跟你说过?”
“……你机关算尽啊。”
杞星简直目瞪口呆,盛席年确实没和他说过,现在他知道,又开始替盛席年打抱不平。
“你这也太精明吧,他才不在乎股权呢,他只喜欢。”
“老是吃这些东西,腻味得很,让你给带点枣泥糕你也不带……”
“前几天不是刚吃过块吗。”杞星给祝锋任舀绿豆汤,试温度正好,又端到他面前。“好好喝你汤,待会儿测遍血糖,再去康复锻炼,和阿姨起盯着你。”
“越来越啰嗦。”祝锋任现在身体已经恢复许多,不要他喂,自己接过碗喝口汤,又故作脸嫌弃道:“家里有保姆有护工,哪要你陪训练,伤到小重孙怎办?”
杞星已经怀孕满五个月,客厅里暖气开得很足,他只穿件宽松米白色毛衣,腹间有明显幅度。闻言杞星放下碗,不高兴地道:“你就记得你重孙,你外孙还在这呢。”
祝锋任被他逗笑,“怎还跟自己孩子吃醋?”
“不害臊。”祝锋任笑着训他句,又摇摇头,“那是以前,现在已经什都不管,随你们去。”
这病之后,祝锋任终于服老。他把公司股票重新打散重组,提拔几个直尽心竭力员工,又把权重大部分给钟储,股东人数变多,倒也不用担心家独大变数。
至于原来那两位,据说已经出国。反正盛铭礼比他更着急找到人,祝锋任并不放在心上。
祝锋任晒会儿太阳便去睡午觉。杞星睡闲不下来,又趁这个时间去趟花店,夏筱见他来,吓得赶紧给他搬个椅子。
“你来干嘛啊,有事给打电话不就行。”
祝锋任出院是在月份,现在已经三月底,春节都已经过去。屋檐上挂灯笼还没来得及摘,杞星春节前带来君子兰也刚好在花期,红彤彤片,看起来亮眼得很。下午阳光好,杞星陪祝锋任在院子里转圈,祝锋任边看花边问:“给小孩子东西准备好没有?还有房间,让阿姨收拾个出来,东西都添置齐。”
“五个月刚过几天呢,哪那着急啊。”杞星低头看眼肚子,“看他在里面待得挺好。”
祝锋任瞪他眼:“就你不着急。算,跟盛席年说。”
“你跟他说呗,”杞星耸耸肩,“反正你那相信他,30%股份都给他,也不怕他把扫地出门。”
他还是第次跟祝锋任提这件事,祝锋任看他眼,问:“他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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