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看着他,眼圈有点红,盛席年怔,道:“你怎——”
还没说完,杞星利落踹他脚,后退两步,飞快地跑。
“这里是杞星东西,每分每毫都要属于他,哪怕不是您第控股人,也怕他不高兴。”
他与盛铭礼对视,缓声道:“扬汤止沸,莫若去薪——这才叫青出于蓝。”
盛席年直是理性内敛,从学习到工作,他每样都能做得优秀,却永远不露声色。他是只沉寂狮子,被人侵犯到领地,才终于露出锋利爪子和獠牙。
“起诉权利方暂时保留,希望您适可而止,不要给你在法庭上见面机会。”
他没有说更多,但是要盛铭礼对谁适可而止,不言而喻。
股人进行评估。否则为保证公司权益不受侵害,所有股权都将暂时冻结,不允许进行股权变更登记。”
盛席年笑意完全敛去,他看向盛铭礼,语气不疾不徐。
“这个条款是祝氏内部股东条款,怎?两位前股东在转卖股份时没有告诉你吗?”
见盛铭礼面色难看,盛席年笑声。这件事另外两个股东当然不会告诉盛铭礼——他们中饱私囊,吞祝氏不少订单和钱。以前没查出来,现在祝锋任出事,公司订单受影响,准备查账。他们才慌,急着把股份卖跑路。
这些都是发现股份变更后盛席年让钟储查出来,盛铭礼精明世,最后急功近利,当冤大头。
直到今天,盛铭礼才算真正认识自己儿子——如同野兽蛰伏许久之后,猛然跃起口咬断猎物脖子,杀伐决断,击必中。
他把任何隐患就解决得干净利落,且定要在杞星可见范围之外。
盛席年却不再看盛铭礼,胜负已定,杞星还等着他接自己回家。
他往会议室门口走,边回头嘱咐钟储:“公司运营还是由你负责,不会参与,杞星也不会——”
他扭开门,抬眼,与杞星打个照面。
“所以盛先生目前持有祝氏23%股权为非法持有,祝氏有权现在将其收回,并且依法保留对盛先生诉讼和索赔权利。”
盛铭礼脸色终于完全冷下去。他为这23%股份花天价,现在合同成堆废纸不说,还极有可能再支付笔高额赔偿。
生意有赚有赔,他虽然难以接受,但木已成舟。盛家那虽然难搞,却他也不是从此就没说话机会。
他不能接受,只是自己最后栽在直看不上亲生儿子身上。
盛席年从位置上站起来,俯身把文件推给盛铭礼,宽大黑色漆面办公桌映照出他修长分明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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