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太久,加上纪晨风就在身旁,有种别样刺激,没坚持几分钟就咬着唇弄脏手。
用这只手,碰触纪晨风脸。
“纪晨风,爱你。”大脑充斥着带来愉悦多巴胺,用着事后慵懒语调,笑着再次向纪晨风吐露爱语。
指尖才触上温热肌肤就被股大力握住手腕,下瞬,纪晨风来到身体上方,将只手按在脑袋旁,另只手掐住下颚,带着点恼怒地俯身吻上来。
五指自他胸膛路游走,来到块垒分明小腹。再想去更下面,身前人呼吸微沉,动动,把抓住做乱手。
“睡觉……”纪晨风嗓音低哑道。
“睡不着。”们贴得很近,无需过多言语,他应该就能感受到“精神”有多好,“纪医生,地方都换,半年约定还作数吗?”
纪晨风被蹭得也逐渐清醒过来,僵硬稍许,道:“你说呢?”
“你要是问,那肯定说不作数。”轻轻吻他后颈,说话间,灼热吐息全部吹拂在他肌肤上,“到底要怎样你才能相信、原谅呢?如果可以,真想把心挖出来给你看。看看里面是不是从始至终都是你,只有你。”
纪晨风闻言半晌无话,要不是手还被他抓着,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不知不觉又睡着。
挣开他束缚,身体退开些,躺平,故意用粘稠暧昧语调说话。
“你不想和玩,那就只能自己玩。”
弄出很多奇怪声音,都是过去最讨厌——宛如垂死病人般细若游丝地叫着“纪医生”,像是哭泣颤抖嗓音,以及嘎叽嘎叽摇晃床。
如果这样诱惑他能忍,可能需要考虑就不是他原不原谅问题,而是该带他去哪家医院治病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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