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晨风始终低着头,专注于手头工作,没有回。而也不再得寸进尺。
调戏他确实很有意思,但如果太过,他生气又要赶出去就得不偿失。
等贴好纱布,将扣子粒粒系好,
“已经结痂。”掰断支碘伏棉签,他轻柔地按压在伤口处。
“丑吗?”
伤口受到刺激升起刺痛,为分散注意力,直在看纪晨风。从他浓黑眉毛,好看眼睛,再到高挺鼻子,厚薄适宜唇。
怎会有人长得这合心意?多分不多,少分不少,切都是刚刚好,仿佛就是为而生。
“不丑。”毕竟是专业,纪晨风动作很快,没会儿便做完消毒工作,“平时衣服遮住,别人也看不见。”
转身回到行李箱前,再次翻找出药盒,抠出新粒药丸。
“这是治疗焦虑症药物,可以缓解戒酒后焦躁不安。”
起身回到卧室,拿起书桌上水杯含口水,再仰头将药丢进嘴里。
“你以前不嗜酒。”
和水咽下口中药,回过头看向跟过来纪晨风,打算实施自己惯用伎俩——说三分,瞒七分。
这是黛力新,种复方制剂,主要成分为盐酸氟哌噻吨与盐酸美利曲辛,用于治疗轻、中度抑郁和焦虑。
“维生素。”说,“这是复合维生素。”
纪晨风目光长久停留在脸上,似乎在辨别话语真实性。
他看得太仔细,仔细到笑容都发僵,内心不由紧张起来,开始怀疑是不是动物也用黛力新,不然他为什要怀疑话。
纪晨风在脸上看不出什,终于移开视线。
“可是你看得见。”
不穿衣服样子,他看得见。
纪晨风听懂潜台词,贴纱布手重。嘶声,身体跟着颤。
“抱歉。”他动作变得越发轻柔。
没有在意,继续道:“身体太丑,到处都是疤,纪医生有什办法能治好吗?”
“这只是其中个适应症,随口说。不嗜酒,但抽烟。之前就在为戒烟努力,你也是知道。”
纪晨风将信将疑:“戒烟?”
“是啊,连电子烟都戒,目前已经服药三个月,再三个月就能结束疗程。”动得多,肩膀又开始隐隐作痛,躺回床上,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纪晨风不知道信没信,信几分,反正没有再问。过会儿,他拿着医疗包过来,坐到床边。
掀开衣襟,他替小心揭去纱布,仔细观察下伤口愈合情况。
“维生素……”他轻声呢喃着,注视着手里小药丸,不打声招呼地拿着就往嘴里送。
“别!”再伪装不下去,步上前打掉,玫红色小药丸从纪晨风手指间滚落,转眼不知去向。
纪晨风扫眼药丸消失方向,淡淡道:“不是维生素吗?”
“维生素就能乱吃吗?”说完自己都觉得这话有毛病。
算,告诉他又怎样呢,这也不是什可耻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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