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光衣服,将塞进薄被里,严丝合缝裹起来。做完这切,纪晨风转身欲走,这次总算被抓住。
“不要赶走……”握住他手,彻底地示弱,“再也不和你吵架……把关起来吧,给戴上镣铐,随便你怎对待……只要你就够……只要你个人……”
没被人珍视过,就不会知道自己过得有多糟糕;没被人温暖过,就不会贪恋对方温度。
也不想再这样,已经受不。这个人,怎能在那温柔对待后,又如此无情地切断们联系?
,没有够着。
背对,他在客厅柜子抽屉里翻找阵,最后找出只红色紧急医疗包。
“可能会有些疼。”
掰开根碘伏棉棒,等头吸满红棕色液体,他轻轻将其按压在伤口上。
确实很疼,疼到下意识开始躲。
纪晨风连忙用另只手按住肩膀,安抚道:“很快好,再坚持下……”
吹拂着伤处,他用十分专业快捷手法替处理完伤口。
贴上无菌纱布,他摸摸额头,转身倒杯水回来。让靠坐在他怀里,他先给粒胶囊,要服下:“消炎退烧,你烧得有些厉害。”等服下,便赶快喂几口水。
身上衣服全都湿透,毯子也不能盖,他干脆将打横抱起,转移到他里面卧室。
睡许久地板,甫碰到软和床垫,酸软骨头都宛如得到安慰,变得不那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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