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起来,对面便不耐地质问:“怎这久才接电话?”
拿开手机又看眼屏幕上“狗东西”,试探着道:“……施皓?”
对方静,也认出。
“桑念。”他沉声念出名字。
和施皓没有什好说,并且非常同意郑解元对他概括——狗东西。
“……那就搬进来吧。”内心无论多冰冷,最终还是顺着对方给台阶走下去。
纪晨风点点头,又站会儿,转身进卧室。
对着牢牢关上门,长叹口气,为方才错失绝佳机会感到惋惜不已。
提着郑解元后领,跟拖死尸样将他拖进门。
随便将他往榻榻米上扔,没有给他擦洗脱衣盖被打算,翻出自己干净衣物,进浴室。
会被他推开吧。
更靠近点,胸前肌肤贴住纪晨风衣物,摩擦间生出难耐痒意。
“你既然知道谎话连篇,又怎能相信在气头上说话?说恶心都是骗你。因为太喜欢,才不愿意承认。”吐着气,差点就要与纪晨风唇相触,“今天刚买套,要不要用?”
眼角泛着还未消气红晕,漆黑瞳仁里全是倒影。蠢蠢欲动,气氛正好。
可就在这时,门外郑解元毫无预兆地从凳子上摔下来,发出不小动静。
“郑解元喝醉,现在在睡觉,你明天再打来吧。”说着就要挂电话。
“听说你最近不太好过。”施皓嗓音带笑道,“你和郑解元真是难兄难弟,倒霉都倒霉到块儿。”
挂断动作暂缓,并不怕纪晨风听到,所以也没有小声说话:“你听错,最近挺好。戒酒,戒烟,每天吃饱就睡,没事做做运动,还学习新
身清爽地重新回到客厅,跨过碍事郑解元,来到自己床铺,正准备睡觉,被突然响起巨大铃声吓跳。
下意识瞟眼卧室方向,怕吵到纪晨风,下秒反应过来,他晚上不戴人工耳蜗根本什都听不到,就算外面有人劲歌热舞,他也照常能入睡,根本不需要担心。
虽然他从未掩藏过自己残疾,但总是会忘记他听不到这件事,把他当健全人对待。怪不得之前听到说“会让他小点声,不吵到你”时候他那生气,他定是觉得在挑衅他……
没想接郑解元电话,奈何对方毅力惊人,仿佛不接就能打到地老天荒。加上这晚,也怕是有什紧急事找郑解元,便伸进郑解元裤子口袋,掏出他电话。
来电人头像被郑解元设置成只杜宾,名字是“狗东西”。
纪晨风被这声音惊醒般,双眼睁睁,猛地将推开。
眨眼间,所有旖旎暧昧消散空。
在心里给郑解元判死刑。
彼此对视着,喘息着,谁也没说话。片刻后,纪晨风看向摔地上都不醒,只是发出两声模糊咕哝郑解元,率先打破沉默道:“他挡着路,别人会报警。”
那就让他去睡警察局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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