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欺负就自己找回来啊,又不是真兄弟,怎可能每次都帮他出头?况且,只是把他当做狗而已,狗被打,做主人当然要加倍讨回来,自己乱加什戏。
在黑暗环境待太久,春日阳光刺着眼睛,让止不住地泛起酸胀。
用力闭闭眼,再睁开时,酸胀褪去,深吸口气,调动起全身肌肉让自己外在瞧着无懈可击,随即大步迈进正宜集团气派大门。
纪晨风、桑正白、许汐,分别坐在办公室内三个方位,进门,几人便齐齐看向。
这是要三堂会审啊。
“就知道你不会承认。知道啦知道啦,你没伤心也没哭,是眼瞎,不好。”
到达正宜集团大楼前,正要下车,唐必安叫住,问用不用等会儿送回去。
上去前是桑家大少爷,下来后,可能就是贫民窟穷小子,这车怕是无福消受。
摇摇头,告诉他不用,只管开走就好。看着他年轻稚嫩,还带着些孩子气脸庞,想着以后可能也不会再见,叹口气道:“你小子以后多长点心眼,多跟你妈学学,别老是傻不拉几被人欺负都不知道还手,知道吗?”
唐必安闻言脸上显出迷惑神情,但转眼间又被灿烂笑容取代:“不要紧,有哥哥嘛。被欺负,哥会帮找回来。”
三道视线中,桑正白严肃,许汐忧心,纪晨风最为轻描淡写,端着茶杯瞥眼后,很快收回视线。
个月没见,他没有什太大变化,身黑衣,冷峻依旧,看起来吃好睡好,似乎已经把这恶心人玩意儿忘精光。
“下午好。”没有找位置坐下,挺直脊背,双手插在裤兜里,站在他们面前,决定就以这样姿态遭受“审判。”
“桑念,这次找你来,是因为有件事需要知会你。”桑正白双手交握,置于办公桌上,沉沉开口道,“这位纪先生今天找到,给封他养母严女士遗书。信里说,你是她儿子,纪先生才是儿子,当年凭借在们家做保姆便利,她交换你们。”
他用词十分谨慎:“虽然听上去非常荒唐,但严女士二十多年前确实照顾过你。为让这位纪先生信服,也让事情真相能够水落石出
唐必安父母在他八岁时就离婚,之后他就没再见过爸爸,连姓都改做母姓。唐照月至今未嫁,心扑在事业上,就算生也是弟弟,他哪里来哥哥?
或许是哪个孔武有力表哥吧,他家亲戚又不可能全认识。这样想着,开门下车。
“走啊,哥!”才走没两步,身后传来唐必安声音。
诧异地睁大眼,有些意外地回头,只来得及看到冉冉升起车窗玻璃,以及缓慢驶离SUV。
因为懒得跟别人介绍他身份,无论是助理、司机还是奴仆,好像对,又好像差点意思,所以总是告诉别人他是弟弟,这样来对方也不会多问。想不到随口戏言,他竟然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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