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几个没有接到电话,猜测道:“那天你给打电话,是因为这个吗?”
“不是。”纪晨风秒都不曾停顿地否认,轻轻扯,挣脱桎梏,将手重新插回口袋,“走吧,你不是要换个地方聊吗?”
他真生气。
蜷蜷手指,收回手,垂在身侧,朝他点点头道:“跟来吧。”说完先步转身往别墅大门走去。
别墅前有块占地两千多平大花园,靠院墙位置中几棵高大香樟,粗粗算来,也有百年树龄。
由于是私人会所,平时安保就十分严密,更不要说今天这样特殊日子。所有来宾都需要经过身份核验才被允许进入,厚重黑色铁门只会在来车时开启。这也意味着,没有邀请函人想要独自进入根本是不可能事。
从侧门出去后,稍稍环顾四周,便在不远处发现纪晨风踪影。
他身穿件黑色羽绒服,左手握着电话,右手插在外套口袋里,安静地倚靠着爬满枯藤院墙。因为寒冷,耳廓被冻得通红。
刚才还跑得那样急,等真见到他,反而脚步慢下来,每步都走得异常艰难。
“晨风……”平复着急促呼吸,来到他面前,垂下仍保持着通话手机,用被寒风刮得生疼嗓子轻声唤他名字。
与纪晨风踩着积雪走到角落里,个相对隐蔽位置。烦躁地抄把头发,挑着重点将事情讲。
“和顾颖是假,演戏罢。她有男朋友,只是她父母不同意,所以没办法光明正大在起,而也……需要她这样个幌子来应付家里人。们不会结婚,桑顾两家联姻不过是利益驱使下产物,等过两年资源置换完毕,利益榨干尽,们婚约自然就解除。”
纪晨风静静听说完,没有任何被说服迹象,表情纹丝不动,漆黑眼眸也显得非常阴沉,整个人仿佛与这寒冷雪天融为体。
咽口唾沫,感到自己身体在点点失温,巨大恐惧笼罩下来,简直要压得喘不过气。而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会对纪晨风感到这样害怕。
只是心里有个模糊念头——如果自己再不做些什,他或许就要消失。要抓
他抬起头,将手机塞回兜里,平静……或者说冰冷地与对视。那刻,周围分明很安全,却感觉自己遭受到攻击。皮肤,舌头,内脏,全都搅在起,刺痛不堪。对这不知名攻击毫无抵抗力,连呼吸间都似乎带上疼痛。
“们进去聊,这些都可以解释。”
周围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不是交谈好地方。想让他和进去,到院子里,找个没人角落先将订婚事解释清楚。怕他不肯,便伸手想拽他手,结果隔着羽绒服摸到奇怪触感。
“……你手怎?”
惊,连忙拉起他袖子查看,发现他右手手掌到前臂二分之位置都被打上坚固石膏,而周前,他手明明还是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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