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好像把自己逼到个退无可退境地。
“先……放开。”僵持片刻后,为大局找想,还是不甘不愿地妥协。
木头和木头摩擦,人类自此有火。皮肤和皮肤摩擦,带来惊人烫。
吐在颈间灼热呼吸,勒在腰上手臂,到现在那感觉还鲜明万分。
和女人交往时,特别讨厌她们碰
享受过纪晨风服务后,本来想像上次在车里那样出借双手,礼尚往来。然而才碰到他衣角,就被他按着肩膀推到床上。
以为是要接着再来次,虽然有些累,可想着不能在这方面被看扁,也就没有制止。前面步骤都没有什问题,纪晨风将方方面面都照顾得很好,除手上力道有些大,和太过热衷股薄肌,基本找不到别错处。
他姿态,他长久表现让放松警惕,结果就让他得寸进尺。手已经是对他恩赐,他却胆大妄为地肖想腿。
意识到他并拢双腿是要干什,下意识就踹过去。
这种姿势,这种近乎于把当女人姿势……让觉得恶心又羞辱。
脑海里记忆在视觉刺激下点点复苏。如果说前两次“深入交流”,纪晨风在面前还维持着基本绅士风度,这次在那两条固定带刺激下,算是彻底撕去文明外衣,露出颇为符合他外在、野蛮兽性。
开始倒也还好,单方面享受他服务,在漆黑森林中,璀璨星空下,体验可以说是无与伦比地好。
鉴于过于好,胡乱摸着他面颊和耳垂时候,差点又不小心碰掉他人工耳蜗。
他仿佛早有预料,及时攥住手掌从颊边扯离,递到自己泛着水色唇边。
“别再碰掉……”他轻柔地吻过指尖,用粘稠地宛若蜜糖样声音说道,“想听你声音,任何声音。”
心里疯狂爆着脏话,脚踝却被对方再次准确地抓住。白天就连躲避别人拳头都不会,这会儿倒是抓个准。
“不可以吗?”纪晨风跪在床尾,俯视着,用种稀松平常语气问道。
不可以……吗?
胸膛愤怒地起伏着,想说这不是显而易见吗,大脑又该死理智,知道如果在这种时候言辞激烈地拒绝,那这久以来对于纪晨风“攻略”,也可以基本宣告功亏篑。
第次还可以用不适应搪塞过去,第二次再这样排斥,他绝对会怀疑吧?怀疑为什明明不能接受男人,还要招惹他。
手指烫到简直要烧起来,而甚至分不清那惊人温度是来自于自己还是纪晨风。
“继续……”嗓音哑得不成样子,抽出手指,按住他后颈,这次有小心没有碰到他耳朵。
身体因为回忆而微微发热,再想下去可就麻烦。
努力强制自己不再去回顾,但可能昨晚记忆实在太过新鲜,就算屏蔽视觉,也能轻易通过触觉回想起来。
手指顺着花洒水流碰触到大腿,相应记忆就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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