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落进鸡窝里,还是凤凰。大少爷哪怕在贫民窟长大,也是落难贵公子。
只可惜,被严善华养成个残废。
视线落到对方左耳。纪晨风头发很短,是普通人无法轻易尝试那种短。也不知道他是为佩戴更牢固,还是故意想要露出耳朵上仪器才剃这样发型。左耳耳廓上连着导线贴住头皮黑色人工耳蜗叫人览无遗,配合他白大褂,无端渲染出几分酷炫科技感。
没这东西,他是不是就成什都听不见聋子?
当年严善华找
如果是人呢?
勾唇笑笑,没有回答她愚蠢问题。
结束充满形式主义治疗后,走出诊室,问直等在外头唐必安拿来车钥匙,让他自己打车走。
“讨厌她,把她fire掉。”对唐必安道。
为什定要去克服某个问题呢,只要把制造问题人解决掉不就好?这是最简单有效处理方法。
来都是纠正、克服,其实直在想,为什不能更简单点?”
“更简单?”
从刚才就在想,要怎改变如今境况。
三年前为给纪晨风治病,严善华跑来问借三十万,虽然说过不用还,但她还是执意每隔两三个月就跑来还次钱,每次几千元不等。
统将信封全都锁进卧室保险箱内,牢牢地,就像锁住和他们之间那个永远见不得光秘密。可它毕竟只是只保险箱,意外总会发生,不知道哪天会不会有除以外人将它打开。
半个小时后,将车停在栋三层楼宠物医院门前。宠物医院门头是非常亮眼蓝色,可能是周六关系,进出人还挺多。
唐必安车上有烟,真正烟,用打火机点燃,在入口前刹那又停住,最终还是没有抽。
讨厌克服过程,讨厌必须努力才能解决问题,但如果处理这个“问题”已经耗费大量精力,那更讨厌半途而废。
左手伸出车窗,指间垂落着点燃长烟。注视着不远处忙碌宠物医院,视线随着玻璃门后那抹高大身影来回移动。
不说其它,纪晨风眼睛还挺好看。双眼皮呈现恰到好处宽度,眼角不会过于圆钝,也不会太尖锐,高眉弓衔接同样高挺鼻梁,使得眼窝深邃,让他就算戴着口罩,依然不会叫人错认这份英俊。
不能再这样下去,不能叫严善华和纪晨风就这样钳制辈子。严善华会止步于三十万吗?纪晨风会像如今这样直毫无觉察吗?
不怕万,只怕万。得想想办法,得化被动为主动。
“直接把讨厌东西全都清缴、铲除,不是更好吗?”
陈医生微微愣愣,顺着话问:“东西你确实可以毁掉,但如果是有生命事物呢?如果是人呢?”
躺进并不柔软靠背沙发里,咬住电子烟嘴,闻言喷出口带着浓郁薄荷味白雾,隐隐绰绰遮挡在和她之间,使彼此表情都不太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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