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庭喉咙发紧,侧过头去吻他下颚线,灼热吐息呼出:“就在这儿做,行?”
颜昭愣,热意从头窜到脚,蒸得他面红耳赤。是他阅读理解能力太差还是沈元庭他、他就是这个意思啊?
心快要跳出嗓子眼儿,颜昭红着脸,还是有些矜持:“幕天席地,不太好吧?”
沈元庭手下揉得更重,引诱得不加掩饰:“没其他人。试试?”
毕竟还是血气方刚,颜昭脑内性和理智开始拉锯战,迟疑阵,还是可耻地顺从他:“试试就试试。”
耳朵滚烫,颜昭往侧躲,嘟囔:“难受,别弄!”
沈元庭抓住他,把他按在怀里,故意去惹他嫌。颜昭被逼急,像只被擒住野猫样张牙舞爪,拱来拱去。两个人绕着礁石这块小天地追来躲去,时不时磨蹭番。
来二去,干柴遇烈火,颜昭心里咯噔,顿觉不行,过。
那只让他又爱又恼手已经顺着背脊线,停在尾椎骨地方,隔着层布料,揉着按着,暗示明显。
对方还没做下步动作,但他都能想象出接下来好几种发展,都是沈元庭在他身上实践过。
刚才亲时候呛口海水,颜昭呸呸,舌尖上都还泛着又涩又咸味道。
这就是罗曼蒂克代价。
颜昭抹把嘴,推沈元庭,想笑,但还自恃着自己是比赛发起人,便嘴上不饶人道:“什平局,看你就是怕输才赖皮!”
沈元庭也不提自己给颜昭渡多少口气,他本就不计较这场赛事输赢,更别提对方是他可爱小伴侣。
颜昭发梢间还滴着水,沈元庭拇指摩擦过他脸,把那些水珠全都给揉开,只剩下湿滑小圈水光,才宣告憋气比赛结果:“恩,比不过你,你赢。”
旺仔睡觉起来,发现两个主人还没回来。它跳上窗台,窗外黑漆漆片,唯在点处有豆灯光,是沈元庭出
颜昭催他:“摆驾回宫。”
沈元庭答非所问:“你胸直在蹭。”
颜昭把项链拎起来给他看,试图狡辩:“那是戒指。”
戒指上晕着银光,沈元庭视线却越过那处亮色,将它背后景色纳入眼底。朦胧月色下,他是朵半开花。
晚风微凉,带着海气息。种强烈,病态渴望腾起,最原始粗,bao,像是野兽样占有欲空前膨胀。
“敷衍。”颜昭板着脸,随后又绽出个笑,毫无架子和遮掩,傻乎乎。
沈元庭也对他笑,忽然又回忆起蛋筒上巧克力冰淇淋球,他对甜品不太感冒,但和颜昭你口口时候却也从不觉得过于甜腻。
就像喜欢个人心情也不会有个终点。
在偏僻海岛上,海风阵阵,大海涛声都是静谧,如水月光更是将切都烘托得温柔,天地之间好像就只剩下这片海和他们二人。
沈元庭去揉他耳朵,从柔韧耳骨到他软软耳垂,那处很快就烧起来,在昏暗夜色里是不明显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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