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导:“它就是要气死才甘心!”
刘导总是乐呵呵,这个
“但你没被带偏。”沈元庭吃柑肉,酸甜汁水迸发在舌尖,“还是说你动心,但没看出来?”
“……”颜昭睨着他,半晌才指责道,“你都上手,有什办法?”
沈元庭笑笑:“你默认?”
颜昭三两下把剩下柑橘给吃,抬起下巴看天花板:“恩。”
对台词,又不是他个人舞台。被沈元庭影响,也不是什丢脸事。
颜昭眼神不躲不闪,语调不卑不亢:“若是陛下走,臣当完成陛下遗志,才算尽忠。”
帝王却不信他,沈元庭冷笑,扣住他手腕五指收紧,像条蛇缠紧猎物:“爱卿,你可知你犯欺君之罪?”
颜昭垂下眼,睫毛长长,掩去闪而过慌乱,随即又是无畏绝决:“臣,不知。”
沈元庭想,越多疑人越需要哄,不会服软,不怪叶归秋最后死。
对完台词,颜昭抓起果篮里个丑柑,剥开它蓬软皮:“以后不和你对台词。”
比小九好?”
他嗓音低沉而有磁性,浅眸如冰,冰中燃着烈火,不像是在逼问臣子,反倒像是在……吃醋?
——你说,和你那初恋,你更喜欢谁?!
颜昭忽然想起来不知道从哪儿看来胡话,君为臣纲,夫为妻纲,四舍五入,臣子就是皇帝妻子……
编剧写时候肯定没掺和这种想法。
谁叫他俩荷尔蒙互相吸引。
……
拍完几场戏,颜昭回到座位上休息,刘导检查完原片,掏出手机看眼,连连叹气。
刘导恨铁不成钢:“不成器东西!”
周云安慰他:“人生就该起起伏伏,它被您骂两句,也该知耻而后勇。”
沈元庭放松地靠在沙发上:“说得不好,后面还脱稿。”
颜昭吃瓣柑肉到嘴里,指着他左胸口:“你扪心自问下,念词时候是不是在想奇怪事情。”
人家君臣情谊,念得像是在捉*样。
沈元庭:“不是专业,不能把你当成叶归秋。”
颜昭把丑柑给他:“可你走得也太偏。”
颜昭把胡思乱想甩在脑后,定下神说道:“那时屋里进条青蛇,其他皇子都退避三舍,叫侍卫杀它,唯独陛下捡根树枝,要送走它……有勇,仁善,臣想不出除陛下,还有谁堪担任当今天子。”
沈元庭放下剧本,大掌覆盖上颜昭手,指腹轻轻摩挲着他腕骨突出:“只是这般?爱卿信任来得未免有些太过容易。”
颜昭心想哪里来断袖帝王,抽出自己手,道:“当年臣也不过顽劣小童,未有过多思虑。只是认定就不会改,臣怕是辈子都纠正不这种劣性。”
“哦……?”沈元庭再次抓住他,似笑非笑,“那北疆那战,朕若是死,爱卿是要给朕陪葬?”
生不同衾,死则同穴。就算活着时候不能在起,死你也得被捆在身边,生生世世,纠缠不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