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小时候幼儿园过家家,没少跟人拜堂,礼拜起码拜三回。可知道,这次是不样,跟以往任何次都不样。
“喝这杯
“已经消过毒,不用担心……”
他眼疾手快把抓住手,惊道:“你干嘛?”
“歃血为盟啊,电视剧里不都这样吗?”人割刀,把血滴在酒里再喝下去这样。
他抓住手力道更大:“歃血,歃是牲畜血。”
“……”默默将刀片收回来,丢到边。
搞有半个多小时才搞好,看着自己劳动成果,抹抹额上细汗,满意地掏出手机,给贺南鸢发去信息。
【你等会儿回寝室记得个人回啊,有惊喜给你。】
等大概有十分钟,贺南鸢回个“?”过来。
【定要你自己回来啊,不然这事很难收场。】
这次贺南鸢没再回,又过十分钟,寝室门被敲响。
来,鼻子堵住情况下好像是没办法接吻,容易窒息。
“那抱抱你总行吧?”与他打着商量,随后不等他回答便依偎上去。
到这会儿,才感觉到真正踏实。
这结实背脊,这柔韧小腰,这紧实屁股,是,都是。
“……别乱摸。”胳膊被从后头抽出来,贺南鸢声音低低,听着有些恼。
“不好意思,没查清楚。”笑笑,挣脱他手,拧开地上冰红茶瓶盖,将饮料倒满香炉前两个白酒杯。
“喝酒不太行,咱俩就以茶代酒吧。”说着,分杯给贺南鸢。
贺南鸢注视着那杯酒,虽然瞧着还有点懵,但还是接过。
举着酒杯,念出自己经过艺术加工结婚词:“皇天在上,厚土为证,今天米夏,愿与贺南鸢结为夫妻,此后祸福相依,同心同德,海枯石烂,天崩地裂,永偕白头。”说罢,对着香炉红烛就是拜。
余光里,贺南鸢还直挺挺在那儿发呆,扯扯他袖子,他才跟着拜下来。
“是,开门。”他直接回来。
悄悄将门打开条缝,确认只有他个人后,将他拉进屋。
他进门就被寝室里满目红绸和喜字震到,看着地上正对着窗户香炉和蜡烛久久没有动静。
“今天看过黄历,是个好日子,宜嫁娶。”锁门,从桌上取过两朵胸花,朵给贺南鸢,朵别在自己胸口。
拉着他来到窗前齐跪下,然后拿起地上把美工刀,边推开刀刃边捉过他手。
立刻不敢乱动,老老实实抱着他,直到打铃才松开。
后头他上楼找把伞,把送回寝室后就又回去上晚自习。
又过个星期,兴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又或者是吃药吃好,身体彻底痊愈,鼻子不塞,喉咙也不痒。
周日这天,捧着网购快递从郭家回学校。进门,很好,贺南鸢不在,应该是和左勇他们打球去。
锁上门,拆开快递,从大箱子里掏出道具若干,开始布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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