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路?”
“你每年不是都要捐很多钱给慈善机构吗?都是做好事,以后改捐路呗。”说,“年捐条,功德无量啊米施主。”
其实就像梦见自己在平行世界那些死亡场景样,每个人未来都有无限种可能,别世界贺南鸢发生意外遇到危险,这个世界贺南鸢不定就会遇到。
可既然知道有这种可能性,总是要规避些风险。反正米大友自己就是做工程,修路这种活儿他专业对口,也不为难他。
修个十年,总可以把厝岩崧路修得没那糟糕吧?
他眼里终于有丝笑意:“讨厌得多,讨厌花菜,讨厌有人骗,讨厌你没心没肺,不知道忍得多辛苦……”
他边说,边点头,到他说讨厌别人骗他时候,大脑就跟被根钟杵狠狠撞下,整个脑子都嗡嗡。
最后怎离开厕所记忆都有点模糊,潜意识里小人分为二,个高喊着“告诉他”口号,而另个则不断地让“隐瞒他”。
回到寝室,善与恶已经打难分难解、不可开交。头疼欲裂,蔫蔫儿地早早上床休息,第二天就感冒。
兴许是忧思成疾,这病就是半个月,低烧反复,咳嗽不断,好得特别慢。
没有进来。
攥住贺南鸢校服,用自己仅剩意志力推开他,有点生气:“你他妈倒是看看……”抬头,所有声音都消失。
贺南鸢摸着自己胸口刚刚被推下地方,表情错愕又委屈。他好像什也没说,又好像什都说。
你竟然推开,不是你小可爱是吗?恍惚中,似乎听到他心声。
“好啦,是不好,别露出这种表情。”上前捧住他脸,亲亲他眼睛,又亲亲他唇角,“都心疼。”
半个月里,出三件不大不小事。个是郭家轩搬出去,搬到之前贺南鸢那个寝室,跟左勇成室友。
对此,高淼他们很奇怪,还以为郭家轩是跟闹矛盾,旁敲侧击着来问俩怎。
“他说们寝室学习氛围太浓,他受不,要出去散散心。”复述着郭家轩说辞。
由于他只是搬出去,平时吃饭起吃,玩还是起玩,所以高淼他们哪怕觉得他借口很荒诞,也没再多问。
二是打电话给米大友,让他行善积德,给去厝岩崧修路。
贺南鸢轻轻拧着眉,没有被立刻哄住:“你亲得好敷衍。”
可能是感觉到最近有点避免跟他发生亲昵行为意思,他改先前克制,变得前所未有粘人,动不动就要亲,还很喜欢在脖子上留痕迹,害只能直把外套拉链拉到头遮住。
“晚上回去再亲呗。”搂住他脖子,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又亲下,“马上就打铃。”
他搂着,没有松手打算:“讨厌你推开。”
见他表情挺严肃,虚心受教道:“你还讨厌什?都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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