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才十六岁……】
十六岁怎?哥十五岁就敢
【你怎会在这里?】
贺聪出现在这里,绝对不可能是巧合。总不见得是跟样,充当保镖打手来吧?
【跟着爸来……】
贺聪解释,他前两天用贺明博电脑查资料时,不小心看到对方和贺南鸢聊天记录。尽管贺明博没存名字,也看不到两人之前聊天记录,但身为儿子第六感还是让他觉得这事不简单。
【爸年轻时候就风流,为这,妈老跟他吵架。后来渐渐大,妈就懒得吵,反正吵也没用。现在他们基本上就是各过各,个月见不上几次,见到也不怎交流。】
下直起身,惊讶地差点叫出声。
那人迅速压低帽沿,整个人都要趴在桌子上。
【你在干嘛?】给贺聪发去信息。
那人看眼手机,无视。
【别装,认出你。】
把你安顿好。”
贺明博逃避贺南鸢所有不堪问题,话只捡对自己有利地说,俨然把自己塑造成个无辜、被蒙在鼓里父亲角色。心里叹服不已,怎,他还委屈上是吗?
贺南鸢冷笑声:“小时候,阿妈总觉得你迟早会回去找她,因为你答应过她。可其实你们夏人承诺就跟开春后巴兹海附近牛粪样,泛滥而廉价,只有们这些傻子才会把你们随口说话当宝贝样记辈子。把安顿好?怎安顿?让你老婆养吗?”
所以当初让他来海城,说要招待他时候,他是不是也觉得只是随口说,根本不是认真?
不要对夏人承诺怀有期待。是贺南鸢长这大以来,从贺明博这个素未谋面父亲身上,学到刻骨铭心教训之。
【他这人吧,就是个精致利己主义,道德、血缘都是没有办法束缚住他。他能做出这样事,点不意外。】
说到这,贺聪发个默默流泪表情包。
掐指算,贺明博还有十三年就要病死,六十都活不到,是福报。
【那你现在准备怎样?】问他。
隔着两张桌子都能感受到贺聪身上无助与颓丧。
那人又看眼手机,还是装死。
【十秒内你不回,就过去掀你帽子。】
那人瞬间打字如飞。
【别啊,有话好说!】
没错,只是个对视,就认出这个打扮得跟变态跟踪狂样人是贺聪。
托着下巴,边咬着吸管,边竖起耳朵听两人对话,忽然目光扫到贺明博斜后方个身影。那人戴着顶棒球帽,帽沿压得很低,下半张脸都被口罩遮住,眼看上去就非常……鬼祟。
不记得他什时候坐下来,好像是在贺明博进来之后?
对方明显有在听贺南鸢他们说话,不时会往两人看眼,手里虽然直握着手机,但已经很久没操作。
由于直盯着他看,对方感觉到视线,也往这边看来,然后们就对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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