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眨眼,唇边淡淡绽开朵笑花。
心脏剧烈地鼓动下,里头满满涨涨,仿佛有什要冲破胸膛扑腾出来,飞得满屋子都是。
应该……是群蝴蝶吧。群彩虹小蝴蝶。左边翅膀写着“基”,右边翅膀写着“佬”。
啊,感觉有什东西被这群基佬蝶带走,对来说度挺重要东西……
“咦,米夏?你们人呢?”思考着那到底是什时候,外头传来米大友大嗓门。
直觉出什事,抱着衣服在门口踌躇,不敢随意进屋:“……贺南鸢?”
他抬起头,冰冷又凶恶眼神直直刺过来,让不受控制地瑟缩下,抱紧怀里衣服。
他怔,像是才反应过来叫他人是,不是某个他脑海里臆想出敌人,迅速撇开脸调整表情,再面对时,眼里戾气已经消失干净。
“怎?出什事?”将袍子放到旁,随后坐到他边上。
他没有说话,直接给看手机。
,眼看就要碰上他身体,他松开手腕,整个人往边上挪挪,既像给腾位置,又像是要尽可能远离。
目达成,抓过沙发上抱枕搂在怀里,心满意足地屈起膝盖坐在贺南鸢边上,静静地望着窗外飞雪点点将这个世界填满。
看着看着,就睡着。毕竟昨晚确实被折腾得够呛,早上又没怎睡懒觉,犯困也正常。
酣睡中,感觉有什披在身上,挺厚重,像是件衣服。没多久,脸上痒痒,就跟被蚊子叮样。
好烦。拧起眉,用披在身上东西蒙住头脸,避免继续被骚扰。那蚊子可能看吸不到血就转移目标,后头受不憋闷探出头来,它也识相地没再来叮。
米大友酒醒后就忙不迭上来赔罪,虽然贺南鸢说不话,但有这个翻译在,问题不大。
“你那酒以后少拿给别人喝,把人喝出什问题你以为用钱就能解决吗?”
米大友虚心接受批评:“是,是不好,保证
【明天有空,下午见面吧,到时候会把你母亲东西带来。】
看抬头——贺明博。
定下时间后,对方又发来个定位,要求贺南鸢在指定咖啡馆见面。
此生第次与自己另个孩子见面,完全不在意这些天对方在海城过得怎样,住在哪里,会不会不习惯,只是味顾着自己方便,真是个彻头彻尾混蛋。
“明天陪你去。”将他颊边头发别到耳后,然后摸摸他脑袋道,“有米大少在,绝对不会让人欺负你。”
再醒来时,窗前就剩个人,脑袋下枕着抱枕,身上披着贺南鸢袍子。
摸摸身上袍子,不自觉勾起唇角。
是谁,边嫌弃赶走边又怕冷给盖衣服?
将袍子折叠好,起身四处寻找贺南鸢踪影,最后在卧室里找到他。
握着手机,他垂手坐在床沿,脸上没什表情,或者说,冷漠到将所有情绪抹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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