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是条银色项链,吊坠是镂空爱心,似乎可以从侧打开。
“这肿还有条下链哦?”含糊不清地问道。
“当年渣男送给阿妈。”贺南鸢捡起吊坠,打开给看,“既然要取回信印,那这条东西也应该还给他。”
爱心里是张上年头,有些微微褪色男人照片。男人大约二十来岁,长得颇为英俊,笑起来别有种温文尔雅又深情款款意味。这张脸要是说起甜言蜜语,绝不会有
“你说这个啊?”晃晃右手,松开直紧抓不放绿松石串珠,说,“就觉得你昨天看到这串东西时候怪怪,你早说嘛……”将手上百香籽串珠取下来,放到旁洗手台上,“那以后不戴这个,就戴你,行不行?”
贺南鸢垂眼看着,时没说话。
“行不行啊?”试探着去勾他手里绿松石串珠,他还是不说话,却也没再跟较劲。
手串点点从他手里扯出来,唇角弧度控制不住地跟着点点上扬,当完全赢得这场“拔河”胜利时,小小欢呼出声,迫不及待地将串珠缠在手上。
“你不说话就当‘行’哈。”举着手,看又看,越看越喜欢,就是这个蓝太衬肤色,戴着它手腕都像白截。
贺南鸢吐掉口中泡沫,弯腰漱口,再抬起头时神情已经恢复如常。
“你哪里翻出来?”
“就你包里啊。”把刚才拉窗帘不小心踢掉他包包事说。
贺南鸢用毛巾擦擦嘴,转身朝走过来:“不是给你。”说着把攥住串珠下端就往自己方向扯。
“就是给。”把串珠扯回来,蹙眉道,“都蓝成这样你在嘴硬什?”
贺南鸢这时终于开口:“们族首饰都是代代传下来,阿妈父母传给她,她又给,所以会有些旧。”
“看它亮晶晶很好看啊,哪里旧?”将手腕护在胸前,道,“不允许你这说珠珠,它听到会生气。”
贺南鸢闻言挑下眉,嗤笑着重复对串珠称呼:“珠珠?”仿佛觉得荒谬,他摇摇头,擦着出洗手间。
将电动牙刷塞进嘴里,晃悠着又回到卧室,见贺南鸢正蹲在地上捡背包里掉落东西,这才想起刚刚情急之下拿着串珠就冲过去对峙,都忘帮他把东西收拾好。
含着不断震动牙刷,忙过去和他起捡。笔记本刚拿起来,里头掉出个东西,砸在地板上掷地有声。
用双眼1.5视力在梦里看得真真,这就是串珠!
“你都有。”就跟拔河样,不松手,贺南鸢也不松手,长长绿松石串珠在们拉扯间绷成两条平行直线。
有什?
见他视线落在手腕上,顺着看过去,看到手上莫雅送串珠。
哦,这个意思。那确实,这东西也就是戴着图个吉祥如意,个足矣,手个感觉提个鸟笼手里攥两个核桃就能去公园遛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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