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六度室温,盖两床被子还披着条三十七度“电热毯”,不热谁热?
冷就卷被子,热就踢被子,他贺南鸢还是五岁小孩子吗睡相这差?现在严重怀疑之前热水袋漏水钻他床上睡那晚,他压根就没睡熟,不然不可能那老实。
太热,热得整个人都清醒。
不断挣扎,像蚕样蛄蛹着,最后搞出身汗,没把自己弄出来,倒是把贺南鸢吵醒。
“你动什?”他拧着眉,眨两下眼又闭上。
米夏另只手环抱住身上人背,却没有立刻催促对方起来。
“那就……再睡十分钟吧。”说完,他偏头吻吻贺南鸢耳廓。
如果时间永远能停留在这刻,也挺好。】
恰骨。
恰骨……
帘,显得有些昏暗,床上趴着具高大人体,被子随意盖在腰胯,露出赤裸肩背以及小腿。
只是看到这幕,米夏眼角眉梢便都染上比春天风还要柔和笑意。他坐到床沿,拨开对方肩头长发,缠在指间,随后俯身落下自己吻。
“醒醒,恰骨,们出门吃饭去吧……”
与对方常年分隔两地,让他总是分外珍惜相聚时光,每分每秒都不想错过,更不想浪费。
“你再不醒,要咬你。”他说着,张开唇。
累,长长呼出口气,道:“你低头看看,你觉得在动什?”
他再次睁开眼,眉头皱得更紧,但还是低下头看眼。
随后六七秒,要不是他睫毛还在动,会以为时间静止。
挪开手,放下腿,贺南鸢言不发地从身上把他那床被子扒拉下来。之后可能是觉得有些丢脸,又或者还没睡醒,他默默在床沿坐两分钟才起身走进洗手间。
看眼时间,十点,差不
是被热醒,醒来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同句话。
外头天好像已经亮,光线透过窗帘缝隙照射进来,虽然暗,但也能视物。贺南鸢闭着双眼,睡得香甜,离只有个倾身距离。
他右边眉骨上伤好后,留下道细细白线,没再长出眉毛,乍看跟故意剃断眉样。就……怎说,感觉更酷。
视线从眉毛到挺拔鼻子,再到双唇,缓缓凑过去……凑……唉?
不解地低头看,发现自己竟然被卷成颗蚕蛹。不仅自己被子,贺南鸢被子也被堆到身上,他还整个抱住,连腿都架在腰上。
眼看口就要咬下,忽然,只有力大掌抓住他撑在床沿胳膊。世界顷刻间颠倒,他惊呼着,回过神已经被压在床上。
手指沿着手肘路向上,留下暧昧抚触,贺南鸢指尖在米夏腕间那串绿松石手串上停留地格外久。
“醒啦?”米夏自发把手往下移移,五指插进对方指缝,与其十指相扣。
“嗯……”可能还没完全睡醒,这回答着,贺南鸢仍旧头栽倒下去,将脸埋进米夏颈间。
好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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