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给你。”
“开学都跨年!”
“本来就是开学给你。”他双手搭在胯部,作势要脱下黑色长裤,“……你能不能回避下?”
收回略有些放肆视线,咳声道:“小鸢,你这就太见外。有啥呀,你哪里没看过?哪里你没看过?”
“你要是再敢叫声’小鸢’,就立马冲过去把你头拔下来。”贺南鸢转身面向,用最平静语气,说出最狠话。
手上衣物久久没有人接,疑惑地回头看过去,贺南鸢盯着手腕,准确说是手腕上百香籽串珠,看得有些出神。
“你认出来啦?”晃晃手腕上串珠,“这是莫雅送,说是你们神庙里柏树结籽做成,戴着有益身心健康。”
“哦……”他低声说着,从手里拿过衣服,解着领口盘扣,进旁洗手间。
跟过去,靠在门边:“你要给礼物呢?”
他将缀着银饰腰带解开,放到旁,接着脱下深红色袍子。
自己带贺南鸢上楼放东西。
到四楼,将行李箱拖出电梯,向贺南鸢粗略地介绍下整个楼层格局。
“差不多就是两室厅格局。那里是房间,剩下那个是游戏房加书房,这个小厨房有冰箱和微波炉还有零食柜,你要吃什自己拿……郭家轩他们住三楼,爸他们住二楼,保姆在楼……爸他们不太在家,碰到你也不用不自在,他这个人比还社牛。”
把行李箱推进房间,只是稍微动动,就有点出汗。脱掉外套丢进衣帽间,从卧室里走出来,发现贺南鸢站在客厅窗边,正望着楼下景色。
米大友请专门园林设计师做设计,院子里灯到夜晚就会自动打开,里头花草每周都有专人打理,不太解,但据米大友自己说,最贵颗罗汉松价值十多万。
操,要不要这血腥?凶死。
打个哆嗦,不由站直身体:“……
“什礼物?”
愣:“就是考进前两百你要给礼物啊?上午你还说你给带呢。”
厚重袍子落地,里头还有件黑色里衣,贺南鸢粒粒解着扣子,透过镜子与对视。
“哦,忘带。”说着他脱掉里衣,露出紧实饱满上身。
“不是,你上午还带着晚上就没,你是在车上吃吗?”有些急。
开始觉得他花十几万买棵树纯纯冤大头,后来想想自己那些鞋,林林总总加起,差不多也有十几万,然后就闭嘴。
“你有带夏天衣服吗?家有二十几度,你穿这个会太热。”
贺南鸢仍是看着下面:“你借穿吧,只带冬天衣服。”
“行。”转身回卧室,“你过来换衣服。”
虽然跟贺南鸢有些小小身高差,但好在男生衣服都很宽松。从抽屉里找出套白色篮球运动服,反手递给身后贺南鸢:“你先换这套,再给你找套换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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