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着脖子,原地踏步:“也不是让校长徇私枉法,就是看能不能用钱把这事给。能用钱解决,咱们就别搭上人家前途,是不是?”
“是是是。”
瞥到屋里贺南鸢回来,下捂住话筒:“那这事就交给你,你给办好。”
挂电话,进屋就打个大大喷嚏。
贺南鸢本来在擦头发,听到动静停下来,说句:“你别又着凉。”
重新将棒棒糖含进嘴里,拍拍他肩:“放心吧,个借读生,他们能拿怎样?”
晚上趁贺南鸢去洗澡,跑到阳台上冒着寒风给米大友打通电话。自从初中犯事,米大友就扣下所有钱,包括但不限于从小到大压岁钱和妈留给些存款。让他从扣下钱里拨出几万来,想办法给到中校长。
“好你个小兔崽子,以为你学好,想不到你丫现在犯罪升级啊?成绩事是你塞钱能塞好吗?”米大友还没听说完就顿抢白,“再说你个借读生,学籍都不在中你给中校长塞钱有屁用啊?”
本来就被风吹得头疼,听他这话,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你有病啊,谁跟你说是为成绩给校长塞钱?敢送他敢收吗?”
“那你什意思?”
面对突然出现在眼前可乐味棒棒糖,他过两秒才反应过来,抬头看向。
“谢谢。”他收下棒棒糖,拆开包装,当着面将它塞进嘴里。
然后就被酸到。
“他们真打算开除你?”问。
吃又吃不下,丢又不好丢,贺南鸢只得将棒棒糖拿在手里。
可能是洗澡不方便,他揭掉眉骨上纱布,也让得以看清他伤势——细细缝线,大约四五针,截断眉毛,差点就碰到眼皮。
要是留疤得破相啊。
“不会,就是鼻子有点痒。”
当初都没忍心打他眼睛,那些混蛋怎敢?摸着鼻子心想,层禄这帮人还是下手轻。
之后,找到左勇QQ,让他给拉个群,除洗澡没办法操作,其余时间直在群里激情发言,直到十二点。
把贺南鸢事跟他说下,着重点明贺南鸢是结对子对象,成绩能够提升这快,对方功不可没。
“他现在出事,能不帮吗?是你兄弟你能不帮吗?”
米大友这个人,当丈夫当父亲都差点意思,唯独当朋友没话说。
“那得帮,定得帮。”他听,比还要激动,“明天就找老刘去。”
老刘就是郭家轩姑父。
“说是最后决定明天下,今晚还要再讨论讨论。”
那就好,还没正式下文件,切还有挽回余地。
“校长这是怂。”夹着嘴里棒棒糖,就跟夹着支烟样,“得逼逼他。”
贺南鸢看着,好像已经猜到要做什,或者也没猜到,只是觉得可能要有所行动。
“米夏,你不要乱来。”他认真地,眼里不含丝笑意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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