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笔记看
又看：“你记笔记？”
“嗯……”
把夺过，夹进书里，“看什
看，你又看不懂。走，吃饭去。”
但真
不可以啊！
“光是……”面对物理老师鼓励眼神，犹犹豫豫往下说，“是……拒绝被定义，勇敢做自己？”
教室里发出阵哄笑，不好意思地挠挠脸皮，正要向老师坦白自己回答不出，谁想对方听到这个答案非但没生气，还越发兴奋。
“对！米夏，你这个回答非常好！这个回答咱们其实可以引申到量子力学另个经典诠释——哥本哈根诠释。但这个对你们来说太深，你们现在不用知道，你们就记住，光拥有双重性质，即是粒子又是波，也就是具有‘波粒二象性’……”
物理老师说得那叫个激情飞扬、口沫横飞，笔走龙蛇间，黑板上板书几乎难以辨认。
“谁能回答，光是粒子还是波？们肉眼看过去，光肯定就是粒子是不？如果是波，打在人身上，那影子为什不发生扭曲是吧？牛顿就是这觉得。”
“可是荷兰物理学家惠更斯不这觉得，他认为光是像水样波。”
挺直背，进这所学校以来头次这认真地听课，甚至还像模像样拿出本子记笔记。
“个说是粒子，个说是波，谁也说服不谁。结果就有个叫托马斯·杨英国佬，他想到个办法。水中两个涟漪，互相碰撞在起后，是不是就会产生新涟漪？那要是光是波，通过两条细缝，形成光涟漪，最后投影到墙上，它也会形成这种干涉是不是？他就去做实验，果然，投影出来有条纹，证实光是波。这就是著名‘杨氏双缝干涉实验’。”
在笔记本上写上结论——【光是波。】
真是个天才。
怔怔坐下，回头看眼贺南鸢方向——这节课是走班课，和他座位并不在起。他垂着脸，唇角神奇地带着点还未隐去笑容，似乎也被刚才回答逗笑。
切，笑屁啊。
心情愉悦地回过身，在笔记本上写下最终结论——【光他妈既是粒子也是波。】
下课铃响起，隔壁班上完历史课郭家轩找起去吃饭，看到摊在桌上笔记，面露惊骇。
“那光是什波呢？后来们老熟人赫兹，就通过实验确定光是电磁波。再后来爱因斯坦通过光电效应，发现电磁波本身能量是不连续，光其实是由个个不可再分能量子组成，这些能量子就是光子。所以现在光变成什？它变成粒子。”
皱皱眉，将刚写下结论涂掉，写上新——【光是粒子。】
“那现在问题又回来，光到底算是粒子还是波呢？就跟薛定谔猫样，这只猫不可能既死又活是吧？米夏，你来回答下，光到底是什？”
面对猝不及防点名，愣下，站起来：“呃……”
兴许是今天认真好学给物理老师错误信息，让他觉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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