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起身体,只觉得好无助好害怕。
而就在抱着自己瑟瑟发抖时候,寝室门外,远远忽然响起声突兀巨响。随着这声响,没多会儿,本该寂静黑暗走廊响起人声。
“天花板……天啊……”
“人没事吧?”
“哇,塌……”
贺南鸢低头喝汤,没有承认,但也不否认。
过会儿,他抬起头:“所以你想去哪儿?”
又回到开始问题。
米夏搅粥动作变得更缓慢,语气也黏糊起来:“其实,就待在房里也行。咱们哪儿都不去,躺床上聊聊天,畅想下未来……也挺好。”
“你是真想聊天,还是想打着聊天旗号做别事?”贺南鸢毫不留情揭穿他。
天见到他,这狗明明还热情得很,怎今天就变副面孔?
贺南鸢朝二楼看过来,见是他醒,回头摸摸大白狗,似是安抚。可大白狗仍是龇牙咧嘴,满身戒备,没有松懈下来意思。贺南鸢无奈站起身,仰头道:“你怎它?和它打过架?”
米夏冷笑声:“老子这辈子就跟条狗打过架,昨天还被他咬两口,牙印还在呢。”
要不是大庭广众不能脱裤,他很有种当着贺南鸢面展示大腿根那几个青紫牙印冲动。
贺南鸢笑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你先刷牙洗脸,等会儿端早饭上来。”
郭家轩呼噜震天,完全没有醒意思。听着外头动静,打开手电爬下床,走出寝室跟大家伙起凑起热闹。
“出什事?”问对面寝室高淼。
高淼比先开门,已经掌握大概情况,冲着走廊尽头围着大帮人
米夏舔舔勺子,桌下脚直接去蹭对面人小腿:“不如,边聊边做?”】
做你个头啊!!做个人吧!
猛地睁眼,胸膛剧烈起伏着,面对眼前黑暗,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这梦竟然还连在起,什玩意儿,谁要和贺南鸢畅想未来啊,他配吗?
啊,好不舒服。只是个孩子啊,为什要让做这肮脏梦?如果有罪,请让警察叔叔来制裁,而不是让晚上梦到和贺南鸢调情,遭受身体和心灵双重打击。
两人在房里道吃个早饭,天气已经放晴,贺南鸢问米夏有什想去地方,米夏想想,搅着碗里粥说:“郭家轩前阵子跟说,中终于翻修,还给换新课桌椅。本来这次过来,是想跟你两个人故地重游,谁想这不巧……”
“以前怎看不出你这爱学校?”贺南鸢将手里饼撕成小块,泡进面前羊肉汤里,“咱们毕业得七八年吧?中硬是撑到现在才翻修,也挺厉害,那个房顶……们层禄牛棚都要比它结实。”
米夏挑眉:“你别说,要不是你们那屋天花板塌,你怎能搬来跟个宿舍?这叫啥,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便宜你。”
“这说还因祸得福?”
“那是,有是你福气。”米夏点不谦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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