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就没停下来,从背后抱着人,将头埋在他脖颈间,呼吸喷洒在那些斑驳吻痕上。
贺晚强自镇定,将人胳膊拿下来,合上本子站起身,凉凉道:“到法定年龄也结不婚,你别想。”
余究愣下,旋即笑开,转身走到壁炉前,将早就藏在蜡烛边黑绒盒子拿出来,转身,“那怎办,只能来……”
求婚两个字卡在喉咙里,他怔怔地看着贺晚手里那只银色盒子发呆。
半晌,小队长捏住手心,“晚晚你不会又要送台车吧?”
贺晚挑眉:“你这是包养?”
余究将房子布置很暖,不知道从哪学些特别俗装饰,拉串串星星灯,香薰蜡烛摆在壁炉上。
小队长穿贺晚之前画那件队服,笑着从身后抱住他:“打开看看。”
队里新队服早就换,但是这时候他穿这件在身上,冬天都暖起来。
贺晚做好心理准备,打开那个红本本,上面赫然是自己名字。
余究并不找他要礼物,只是埋在他身体深处时候,低沉着诱句:“把你送给吧,晚晚。”
傻子吗这不是?
早就是他还送什送。
5号饿醒之后,贺晚将只小盒子递给他:“生日快乐,小队长。”
余究眼睛亮下,接过盒子随口道:“求婚吗小哥哥?”
不配来游乐园。”
“……”
青训生期又期,终于留个进二队、又新招批进来时候,冬天也就到。
贺晚生日在年底,12月6号,余究恰好比他早天。
贺晚想着到底要给他什生日礼物,准备好久还是没定下来,心不在焉好多天,连余究拿几份文件过来什都不给他看就让人签名也签。
贺晚视线落到他手上盒子,缓缓,道:“不是。”
那是枚戒指,简单大方款式,尺寸是他曾
他咽口空气,问道:“前段时间你让签是过户书?”
余究懒懒笑道:“嗯,原本是想着写两个人名字,可是不是夫妻关系很难弄。”
“怎办,小哥哥你什时候娶啊?”
“现在连房子都没有,你要是再不要就没地方去。”
“小哥哥你二十二周岁诶,到法定年龄。”
贺晚心下颤,腰都酸不像话,还是骂道:“滚蛋。”
不是戒指,是把车钥匙。
没有男人不爱车,贺晚想很久,还是送他台限量版。
余究哭笑不得,纠结很久问道:“你这是包养?”
可是说着这话人第二天给他个房产证。
完全不怕是卖身契。
而老汪知道留不住这俩人,4号给他们过完生日之后,大手挥放两天假。
小队长买房子早就装修好,4号晚上他就连哄带骗拐着人回家。
贺晚之前说过生日让他开荤话,余究便钻空子,新房子从楼到二楼、从厨房到浴室,到处都沾染上两人气息。
贺晚惯着他生日,就算羞红脸还是任人予取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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