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汪丛明话说,打电竞个个对外人冷嘲热讽,对队员冷酷无情,对喜欢人……
对喜欢人,参照余老狗对贺晚态度。
所以当SUN连续第七天接到YUU送过来束玫瑰时候,汪丛明将目光落到青训营。
他问直接,“你们谁跟YUU小浪蹄子搞基?”
没人应,他便抱着花去三楼。
谢天下瞪大眼睛,愣愣地看着他。
“是你扒衣服,也是你压在身上。”花眠笑着说,顿顿,他继续,“你该不会是忘昨晚你骑在身上做什吧,宝宝?”
“!”
他怎可能记得!
先是醉着酒,然后昏过去,酒醒过来睁开眼看见就是自己连脚腕都被人捏在手里举起来,他哪记得什脐橙!!!
生什、又到底有多激烈。
……
谢天脸上白又青、青又紫、紫又红,花眠看得有趣,知道他害羞也就放过他,快速将几只套子都扔进垃圾桶之后过来低下头吻吻他眼角,“这东西脏,宝宝你又不上去,万踩到又要哭鼻子。”
“你别那样喊……”谢天委屈不行,连说话都带着哭腔,花眠却反常态正经地坐到他面前床上,捧着他脸道:“那不行,喊你名字你又要冤枉凶你,很委屈。”
“不冤枉你,你就喊名字!”谢天道,藏在被子里手用力攥着被角,动也不敢动。
“你们说花眠这是犯什病,天天往咱这送花,还宝宝,他看上谁?”汪丛明拉个椅子,随手将卡片扔,恰好扔到谢天桌上。
谢天抖,避无可避地看清那张卡片上用花体写着那个亲昵到能听清语气称呼:宝宝。
王六六耸肩:“反正不是。”
贾成:“别看,没这黏糊喊人癖好。”
老汪点点头,选择性忽略谢天,给
见他神色,花眠便知这小没良心完全不记得,故作苦恼地道:“那怎办呢,要不要再来次让你记清楚,不然你又要冤枉。”
谢天慌神,口不择言:“不不不!记得,不用再来次!”说着身子还往后挪,屁股蹭到地上痛得他脸都快绿。
花眠这才绽开个笑:“那就好,所以你要对负责哦宝宝,成年人要勇于担责,十八岁第天快乐。”
谢天:“???!”
·
花眠皱着眉,很认真地思考阵,唇边扬起个笑:“要喊宝宝是你,不准喊也是你。宝宝你说,你是不是无理取闹点?”
谢天:“……”到底是谁无理取闹哇!
“吃干抹净就不打算认人吗宝宝,是不是太绝情点?”
谢天早上都委屈不行,闻言心里腹诽很久,终于忍不住小声嘟囔句:“明明被吃干抹净……是。”
连声音都是颤颤,花眠以前还真没发现过SUN有这种小可爱,见他这委委屈屈样子就忍不住要逗他,低下头笑道:“不对哦宝宝,是你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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