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职业四年,之前在别队打年;那边倒,到SUN待三年,但其实在那之前,他直打地下。”
换很多地方,次次和不同人组建新战队,又次次看着因为各种原因,战队运营不下去,再度解散。
老夏单手拿着根烟无意识地在沙发上敲着,“他看戏看习惯。”
人间事无常,谁都不知道下秒会发生些什。谁也不知道此时身边坐着队友,明年会不会在别战队遇见。
所以贺晚退役、SUN濒临解散时候,他是唯个留下来。
后台休息室内,谢天双手交握抵住下巴,白皙手指都被握出痕迹,红白交错。
汪丛明转移他注意力,“你说他们刚刚嘀嘀咕咕地在说啥?”
谢天怔,不自觉地看着屏幕说:“队长肯定又在撩晚哥;晚哥嘴上会说队长,但是队长说什,他都会顺着他,而且是队长明明说个意思,晚哥要往下面顺出个延伸,非把队长反撩到忍不住那种。”
“六六哥要在嚎又被塞口狗粮,要就戴上耳机选择性忽略。”谢天拧开瓶矿泉水,“可是忽略也不行,队长肯定会让六六哥见证他跟晚哥多恩爱。”
说到这句话时候,汪丛明甚至想堵住他嘴巴,“诶诶诶宝贝,你未成年!”
他,“干嘛啊你,狗粮必须吃是吗??”
“滚蛋!”余究轻踢下他凳子,抬眼看看四周。贺晚说完那句矫情之后就不看他,戴好耳机欲盖弥彰地弄鼠标,于是余究便笑道:“拿个金奖回去。”
六六是真心不想理这个人,贾成却歪过头,挑下眉,“怎个意思?”
余究:“聘礼。”
六六怔,视线落到贺晚身上,转脸啐道:“你他妈要点脸吧,聘礼还要晚哥跟你起挣可还行?!”
反正无论下个队友是谁,他总能打下去。夏祖那时这样以为着。
但其实很多事也不像眼睛看到那样。
……
比赛结束,国歌响起那刻,汪丛明声大叫就跳到沙发上。
老夏瞥见屏幕上四个青年如释重负笑容时候,想起来前段时间他问贾成句话:“挖你人
“快。”谢天嘟囔着辩解,“月底就生日。”
老汪噎,低低地叹口气,便听见谢天继续道:“贾成哥全程看戏,队长不喊他他是不会参与。”
提到贾成,夏祖突然开口:“你知道他打多久吗?”
“四年?赛前采录成哥说。”
夏祖摇头:“不止。”
余究笑:“那改成嫁妆?”
王六六很想说嫁妆也没有要另半跟你起挣道理,但是翻个白眼也就随他,转手捏下手腕,“闭嘴吧你,就你有嘴天到晚叭叭叭。”
话虽这样说,可无论是为退役归来SUN前队长,还是为带伤上阵SUN现队长,亦或者是为自己、为粉丝、为每个对他们抱有期望人。
他们都必须用尽全力去打这场比赛,不论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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