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晚点头,“走吧。”
从后台进到前场有段不短路,拐过个弯,便有无数摄像头对准。
贺晚走到那边时候突然就停下来,余究问他:“怎?”
“没事。”贺晚道,向前迈出步,然后伸出手。
陷入黑暗之前,眼前最后幕画面是小哥哥唇边勾起笑意,温暖惑人。
贺晚气不过,拔腿进门,刚想嘭地声关上门时候,回个头,对上花眠脸促狭表情,“送吧,记得送金,比正常门锁大个size,谢。”
花眠:“???”
后来这把锁真送出去那天,YUU队长微博评论下面热评第是这样:
【全群最惨花神:认爹、吞钥匙、送金锁,输辈输命输钱,你们这对夫夫能不能给花神点面子!??啊!?就问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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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结,下意识将人往前推开,门内却不约而同地传来好几道声音。
“夭寿!他妈训练时候吃狗粮就算,你们俩出国能不能收敛点!”这是六六。
“节制点啊,年轻也不是这样乱来,小心身子。”这是贾成。
“结婚就结婚,不用通知啊,不会出份子钱。”这是汪丛明。
“请、请定通知,有钱。”这是谢天。
眼皮贴上两个温热物体,耳边细细碎碎,全是前场嘈杂和选手走过时脚步声。
语言各异,陌生和熟悉交错之间,他听见这个将手心贴在他眼皮上青年温声道:“加油。”
单排不比四排,如果小队长眼睛真出意外,贺晚并不能帮到他,甚至都不能通过耳麦听他带着笑意地说句:“小哥哥,可能要躺。”
想到两个月前釜山赛发生事,贺晚就有点慌。他向来镇定,这时候却开始质疑自己究竟为什定要让他上单排。
孤军作战,带着随时会看不见危险。个人,举目四顾,明明队友
中场休息时间不长,吃点东西,再让理疗师给余究眼部做个按摩功夫就又回去。
原本按照六六性子,绝对会跟汪丛明闹着说不公平,他也要这待遇,但难得他今天居然句话都没说,嘴唇微抿,眸光有意无意地向他那瞟。
余究闭着眼没注意到,贺晚倒是看见,挑下眉,“眼抽?”
六六颤,堆笑道:“没,做运动呢,放松眼睛。”
工作人员过来提醒备场,贾成和六六率先走出去,余究睁眼,看见贺晚在等他,很自然地露出个笑,“等?”
夏祖咳声:“都胡闹什,进来开会!”
贺晚耳朵下涨红,滚烫得能煮鸡蛋,偏偏老天压根没打算放过他,步还没往里面走,休息室外长廊上传来阵鼓掌声。
“啧啧啧,你们俩这是铁心要吞钥匙吗?回国就送你们把锁,钥匙放在YUU好。”这是花眠……
贺晚狠狠眼向余究剜去,后者却特别无辜地露出个笑,“也不知道怎就这巧。”
不知道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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