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问过他要不要去北美看病,那自然是将训练解决方法都想好,现在只是换个目地,本质还是样。
他补充道:“去年比完赛在那边留段时间,风景很好。天天窝在基地训练,练十多个小时会发霉,们过去还能去散散心。”
主要是没人管着,他不想看见贺晚那拼死训练,而自己却被要求早睡早
余究刚给他倒杯水过来,重重点头,完全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嗯!”
“出国不是去看眼睛?”贺晚问。
“不是啊。”小队长理所当然,“就剩不到个月,开刀还要蒙眼,拆纱布还不能用眼过度,还想跟你起拿奖杯呢。”
披着国旗,放着国歌,身边侧头就是喜欢人。
欢呼理解成祝福,就算不是公开也会很开心。
“哦。”余究点头,就在贺晚心里有些迷糊时候,小队长唇边绽开个笑,眼中是闪烁光,“们出国吧!”
·
直到进候机室,贺晚还有些懵。
这人明明前天晚上还跟他各种推脱,摆明副不愿意出国看眼睛样子,要不然他也不至于早上花眠找过来时候没多少考虑就跟人走。
他尊重余究选择,他如果真执意要打这场比赛,贺晚自然是愿意担起切责任。
扬而被拿走那点像是偷过来幸运。
毕竟,余究直觉得老天是瞎眼才让贺晚出现在他生命里。
小队长浅浅勾起唇,视线落到后座那只小旅行袋上,心念动,左手往身边探,覆在贺晚右手上。
“别闹。”贺晚低斥声,“想死吗?”大马路上瞎闹。
余究占便宜就往回缩手,亲眼瞧见这个斥责他人耳尖被阳光染上层薄红,心间盛满愉悦都快藏不住,伸手抵住嘴唇轻咳声。
赖皮很,贺晚懒得搭理他,只说:“老汪知道会弄死你。”
余究:“不会,他舍不得。”
再见面也是SUN来柏林打比赛时候,汪丛明还指着他们拿奖杯好多去拉几个赞助,哪敢弄死他。
贺晚便问:“训练怎办?”
“按你想来。”余究道。
本来SUN就做好最差打算,就算余究做手术也不可能在个月之内复原再上场,而最坏结果也坏不过釜山那场。
这人在点看不见情况下都能扔雷炸死对手,贺晚是真觉得小队长帅不行。
也真是狡猾不行。
他低下头,看向手上机票,挑下眉,“泰格尔?”
这分明是柏林机场。
贺晚视线微移,他抵住嘴恰好是左手,刚刚和自己触碰那只。
红色立时泛滥,染满整只精致好看耳朵,余究心里低咒声,暗骂自己胡来,却还是强忍着笑意问:“身份证带吗?”
贺晚原就有些心念不稳,镇定下来开车已是极致,闻言愣下,闷声道:“嗯。”
余究:“护照呢?”
贺晚不知他问这做什,却还是应声答道:“在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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