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究把他按到椅子上,站在身后帮他吹头发,吹干之后还揉两下才笑着收线。
他凑到他面前笑,“余先生说他家小哥哥挑食,今晚没吃多少东西,怕他饿,所
赛前晚,老夏并没有再做战术分析或者加训,贺晚洗漱完准备上床时候传来道敲门声,“客房服务。”
他眉挑,微微弯起唇走到门边抱着臂道:“送错房间吧,没定。”
门外那人刻意压着声音,“没错,是位余先生让送给他家小哥哥。”
贺晚没绷住,唇畔弧度稍大些,伸手拉开门下睨着眼道:“余先生让余先生给送客房服务?另收费吗?”
余究手里拎着个外卖袋,笑着,“本店不收钱。”
花眠耸肩:“谁知道,明天要是起来记得喊下。”
余究才不会搭理他,“你们队里没有经理吗?”
说话间杨彪从楼上下来,见大厅这堆人聊天也走过来,“你们这是才来?”
余究挑挑眉,转脸看向贺晚:“小哥哥,你真不考虑当队长吗?”光是寒暄都累慌他。
贺晚睨他眼,“起不来。”
耐度,他是不是有病!?
·
SUN到定好酒店时候,是比赛前天下午。
花眠看见他们这行人终于风尘仆仆地赶到还愣愣,“你们还真是点也不紧张啊,不提前过来熟悉熟悉场地什?”
余究哂笑道:“运动员跑步吗?提前熟悉场地做什,反正三天就走。”
贺晚抬抬眼,“嗯?”
余究定定地看向他眼睛,笑着说:“收人。”然后视线落到这人洗过没干发上,弯弯眼睛,“这下可能要加额外服务。”
贺晚:“?”
……
吹风机风力不是很大,柔柔暖暖,有只手在头皮处游走;技巧掌握很好,像在做头部按摩样,让人觉得很放松。
闻言余究微怔,转瞬才意识到他说是什,不由地笑开,凑近他耳边轻声道:“也舍不得让你起那早,明天先去赛场等你。”
这两人这段时间节奏波波,没亲眼见到,杨彪这个钢铁直男是不信;见到……他还是不信。
余究这装太过,贺晚明明连正眼都没瞧他。
从他这个角度唯能看见就是贺晚被太阳晒有些发红耳尖。
他翻个白眼,跟贺晚打过招呼之后去前台拿东西才又上楼,“明天赛场上见。”
花眠见他这自信样,张张嘴想说些什又没说出来。
贺晚在旁边,有些问题他不好问。
比如他无论如何也要把贺晚拉回SUN是为什,又比如每天训练时长不超过四个小时、这种状态持续近三个月,他到底是为什这有自信。
他跟贺晚打过招呼,又友好性地跟SUN几个队员问好才对余究说:“你还是早点把自己收拾好睡觉去吧,主办方通知是明天早上八点采录。”
余究惊:“国内也才十点开始啊,这些韩国人不要睡懒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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