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半看见夏祖认真脸,剩下来话便卡在喉咙里。
心脏突然没由来地阵闷闷疼,他握握手心找回力气,却听见老夏又重复遍,“如果真是贺晚当年打假赛该怎办?你该知道,打假赛像他那样退役是最光彩退出方式。”
最耀眼时候退出,让所有人记得他最张扬肆意样子吗?
是挺光彩。
圈里有许多曾经风光时,后来因为伤病或者状态下滑而退役选手,也有传出丑闻不得不退役人。像贺晚那般退之后还被所有人惦记着,确是很特殊存在。
余究笑,开门见山道:“您这是不是有当年釜山那场比赛录像?”
老夏愣下,问:“你不是也有吗?”
他不止次看到过余究对着那套画质差到爆光碟录影反复看,现在怎找他要这个?
余究:“那版是官方刻录,是全视角,想要贺晚单人视角,教练你那里有对不对?”
确是有,不然战队打完比赛之后复盘根本没法做。
自己,他是真不怕把事闹大,就跟前几次样。
他低下头,听见夏祖在青训生训练厅里扯着嗓门喊,转个身边往教练办公室走边打字:谢,谨代表家队长跟花队道个谢。
花眠:代表个屁,你多大脸啊,什时候真把晚哥带回来再说。去捶人,mmp,真当八百微博号是白养吗?
余究没跟他再贫,直接进老夏办公室,没等会,门开。
夏祖见到背对着他坐着青年愣瞬,转眼看见他手上夹着香烟,皱眉头,“不是戒。”
至少在这事爆出来之前,是这样。
但是开始有水花砸到这个圈子里,点点地散出涟漪,妄图将河底藏着隐晦全部掏出,放在太阳光下,bao晒。
比起究竟是不是真,余究突然发现自己现在砸上脑子第件事居然是,那骄傲个人、直接受赞美个人,开始被人这样议论时候,会不会难受,会不会觉得喘不过来气。
指甲掐进
只是贺晚那次情况实属特殊,他从来没给别人那次比赛录像过。
面前青年神色淡淡,唇角始终噙着丝玩味笑,眼底却是阴冷。老夏手指摩挲下木质桌面,拧着眉头问:“如果是真呢?”
余究怔住,“什真?”
“如果真是打假赛呢?”
闻言,余究缓两秒又笑开,“教练您别逗……”
余究笑笑,弹下烟灰又吸口才摁灭,说话时候吐出来圈烟雾,“是戒,今天有点烦。”
闻言老夏也不好多说,他自然知道他在烦什事,别说余究,就连他都恨不得上场捶人。
个个都瞎几把扯。
他今天甚至还听到两个青训生在讨论这事,当即就让人写两千字检讨。
夏祖烦躁地薅把他寸头,将手里拿着记事板丢到桌子上,然后坐到余究对面,皱着眉头问:“说吧,来找是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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