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真是……到底是谁说不回去就把忘掉?又是谁以为不告而别,连打个电话确认下都来不及,就不远千里跑来兴师问罪?
拨弄着他额发,心里片酸胀。
他好像被弄烦,眉心几不可察地隆起,将脸更往被子里钻些。
翌日清晨,被阵陌生手机铃声吵醒。
睁开眼,触目所及便是摩川离得极近安然睡颜。怔,上半身想要退开些,却发
挂电话,拿着水杯和那盒布洛芬回到卧室:“摩……”才发出个字,便立即收音。
西装、衬衫、领带……摩川衣物散乱地丢在地上,而他本人则换上给他衣服,蜷缩在被子里,已经沉沉睡去。
轻轻放下杯子,手背轻抚过他面颊,拍拍他肩,试图弄醒他。
拍许久,他醒是醒,不过隔好会儿眼神才对上焦。
将水杯递到他唇边:“吃药再睡。”
摩川,他就更奇怪。摩川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副要参加晚宴样子,要不是咳嗽不断,脸色也不好,实在不像是要去医院人。
“看他奇怪,他看到也很奇怪,上车忍半路,终于问,柏胤呢。”严初文说到这儿,颇有点哭笑不得,“直接被他问懵,说,柏胤不是回海城吗?他就愣住,哎呦你是没看到他那表情,就比知道你困在雪山上好点吧。”
之后路无话,严初文继续开车,但心里也在奇怪怎没把回海城事告诉摩川。
“不是没说,是以为信息发出去,结果发送失败。”往杯子里倒点温水,说。
“就知道这中间肯定有误会,你不是个吵架就不告而别人。”严初文道。
他异常温顺,就着手服下布洛芬,自己又躺回去继续睡。
“那天,不是生气赶你走。”
将杯子放到床头柜上,闻言诧异地看向摩川。他闭着眼,声音闷闷,带着股病弱。
“刚从巴兹海回来,洗很久澡,身上气味还是不好闻,不想你闻到……会把贺明博事告诉恰骨……你别生气……”越往后,他声音越是模糊难辨,到最后呼吸微沉,只是两句话功夫,便又睡过去。
定是洗冷水澡才会着凉。回想那天他冰凉体温,直到如今才恍然大悟。
本来严初文是送摩川去医院,可等车子开上高速,摩川看到去机场指示牌,毫无预兆就换目地,让严初文送他去机场。
“知道他肯定是去找你,问几遍他确不确定,他都只是‘嗯’,没办法,只能送他去机场。”
目送摩川进安检,他马上给发来微信通风报信,可直到他回棚葛,都没回他,可把他急坏。
“频伽告病不见人也不是没有过事,但不能太久,估摸着最多四五天吧,不然怕引起骚动。”最后,严初文说。
“知道。”叹口气道,“他这会儿病得挺厉害,等他好些,会劝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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