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几步，背后传来摩川
声音：“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想让人觉得你们是
类，就多走正道，离垃圾远点。”
难道是喜欢才专门挑垃圾交往吗？凭什
每次出什事都只怪？
混蛋，都是混蛋！
蛰伏怒火瞬间喷涌而出，很难说是因为酒精，还是积怨太深，怒吼着转身冲向摩川，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候拳落在
他脸上。
他顺着惯性趔趄两步，脸被打偏到边，唇角没会儿渗出鲜血。
身后也只有那个人，然而实在不懂他为什要拦住。
“放开！”自由那只手拳就上去，结果也被轻松截住。
脚下全是大小不石子，个不稳踉跄着往前栽去，扑进摩川怀里。
“你喝醉。”
耳廓有细软风拂过，撇过脸，试图挣脱。摩川手上力道猛地增大，立马整条胳膊都麻，闷哼声，手上石头应声脱手，砸入溪流中。
摩川用指尖轻轻拭去眼下被溅到溪水，脸上那点些微笑意已然不见。
“确实看不上。”他说。
“柏……柏胤？”明卓狼狈地从溪水里慌忙起身，总算是记起用他上面那个脑子思考，“没有，你误会，们什也没有！”
只是上面那个脑子看起来也没有很好用。
“这辈子，最恨见异思迁渣男。”从水里捡起块比拳头还大石头，颠颠，森冷地望向他。
“他妈以前送钱送糖给你时候，你怎没嫌垃圾？同性恋不是正道，你路才是正道是吗？”脑子根本没在思考，所有话语直接脱口而出，比就是谁更刻薄，“你高贵，你不起！你嫌恶心，还嫌你虚伪呢！”
攥住摩川衣襟，冰凉溪水飞溅而起，再次挥拳，他
“……先走！柏胤，等你明天醒咱们再细聊！”明卓看这架势，哪还有不跑？连串踏水声后，周围只剩风声、水声，以及和摩川彼此呼吸声。
明明只比高点，手脚也就长那几厘米，力气为什能差这多？纳闷地想着，却直到无处发泄愤怒渐渐蛰伏也筹莫展。
“放开。”退开些，再次要求。
这次摩川没有迟疑，下子松开五指。
揉着隐痛右手手腕，迅速拉开与他距离：“他是他，是，你别以为所有同性恋都跟他那不要脸。”这事冤有头债有主，明卓走，也没想要找其他人麻烦，就打算今晚闹剧到此结束，“回去。”说完，平静地转身离去。
明卓吓得要死，步步后退：“食色性也，人之大欲。是你逼，也不想这样……你，你别过来！”
连这套说辞，也是那符合渣男刻板印象——自己没有错，错永远是别人。
脑海里充斥着愤怒，而酒精更催化这种愤怒。
谁不好找？偏偏是摩川……偏偏是摩川！
抓着石头就要冲上去，却在发力瞬间被人从身后拽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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