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之后,他就再没提过诸如相亲、结婚事。
由此可见,大家总是很怕疯子,你发疯,什事都好商量。
。”
恍惚间,春娜似乎与记忆中那个少年重合。沉重、名为“家”枷锁,锁住她飞向更高天空可能。她今日求学无望苦闷,如老言官当年抽打在摩川背上藤条,都是至亲之人赋予,名为“为你好”诅咒。
“想就坚持,不要放弃。咱们每个人生来都是自由,只要不伤天害理,就可以做自己想做任何事情。以前爸也不喜欢现在在做事,觉得不正经,还没有什前途,说不听他迟早要吃亏。就不听他,你看现在不也好好?”拿自己举例鼓励她。
“可阿爸很凶。”春娜焦虑地抠着指甲。
“那就让更凶人治他。”开玩笑道,“没事儿,你涅鹏伯伯定会让你回去读书。涅鹏不行,还有频伽,频伽不行……还有呢!”
春娜睁大眼看着,什也没说,又像是什都说。
捏捏拳头,笑道:“你别看长得没你们这儿人强壮高大,发起疯来般人拉不住。”
最新次发疯记录如果说是“松林流水”话,那再上次,就属柏齐峰要给介绍相亲对象那回。
年前他突然给打来电话,说是要介绍个女给,对方父亲自己找上门,不在乎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哪怕喜欢外星人都没关系,孩子试管就行。
电话里没发作,挂断就去杂货店买个大喇叭到他们小区地下室循环播放:“是四号楼柏齐峰儿子,是个同性恋。别把自家或者别人家闺女介绍给,你不怕遭报应还怕损阴德呢!”气得柏齐峰差点要开车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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