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看看。”凌然抬脚就往过走，没走太远，听到鬼叫声中夹杂着中文：“
腿……啊……腿……”
“是昨天截肢病人。”马砚麟长舒
口气。
凌然严谨道：“也可能是丢腿鬼。”
“或者丢腿人被鬼索命。”幽幽叹息声，伴随着幽幽火光。
小护士吓“呀”声，定睛看去，却是名警察，正躲在角落里抽烟。
马砚麟个激灵清醒过来，与蹦蹦跳跳跟过来小护士互看眼，身上都有些凉。
幽深走廊里，“啊……啊……”声音更清晰。
“你们学校最后破案没有？”小护士靠近凌然些，就准备他再说个可怕，就抱上去。
“解剖楼声音吗？”凌然点点头，道：“有些破，有些没破。”
“有些？”
六点钟，凌然在病房中巡查。
离开云华大半个月，急诊科加床都消耗干净，甚至空出小半床位。
这里面，功劳最大是tang法缝合患者，大部分人都已出院，只定期复查即可。
断指再植病人也陆陆续续有出院，他们要正常使用指头还要经过长期锻炼，但并不定要继续在云医来进行。
凌然摸着张空病床上雪白床单，面露欢喜，并在心里暗暗反省：以前没有意识到病床重要性，没有好好珍稀使用，接下来，就不能如此鲁莽……
“本楼禁烟！”小护士声音都盖过断腿男喊声。
三十多岁警察被喊愣愣，默默将烟头捻灭扔掉。
凌然继续向前，进入单独加护病房。
昨天刚做截肢手术患者，正抱着自己腿，死命嚎叫。
房内警察烦闷又瞌睡，抱着杯浓茶
“恩，有是师兄考研复习太困，吼吼唤醒身体，有是师兄师姐起复习，起唤醒身体，还有晚上呆在解剖楼里，又后悔，就拼命叫……”凌然很自然回答。
小护士愣住：“凌医生……你知道好多。”
“恩，也经常在解剖楼复习，他们给冷气足。”
小护士只觉得股冷气飘上来。
马砚麟傻呵呵笑两声：“咱们医院里总不可能有人在复习……”
耳边，传来“啊……啊……啊……”呼应声。
“咱们急诊科也闹鬼吗？”凌然好奇问旁边马砚麟。
吕文斌连出差好些天，被霍从军给强制放假，最近几天不太忙，没什
特别事，就会给住院医们把调休假期放掉，否则，到忙日子里，医生都想用调休就尴尬。
马砚麟是规培生，再过些天就要回去，连调休都没有，正常上班个月，都是晚上熬夜加班，第二天白天补觉，今天凌晨5点起床，困连打哈欠，也听不清凌然问话，只笑道：“怎叫也闹鬼。”
“们在学校里时候，解剖楼晚上就经常有搬桌子声音，还有人就像这样喊。”凌然回答很仔细，以提供尽可能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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