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
证据现在显然还不能往外说，虽然都是事实，但说出去反而会迅速降低整场会议严肃性甚至是之前所有资料可信度，高文也就只能在脑海里想
想，脸上仍然维持着庄严肃穆表情：“已有观测实据，只是现阶段还无法公开。”
雯娜·白芷看着高文，过几秒钟她才轻轻呼出口气，神
星星点点零落碎片终于渐渐融合成型，成为这誓约石环内回荡话语声。
来自奥古雷部族国灰精灵领袖站起来，这位身材矮小女士毫不在意地踩在自己椅子上：“在对思潮进行控制、对神明运行干涉具体行动上，目前有比较明确方案
？”
“有，根据
们目前所掌握资料，在文化领域、思想领域、信仰活动领域对全民进行引导是切实可行，”高文点点头，“具体包括大范围教育普及，减少民众对神明习惯性依赖，对神学经典进行重新阐释，减少大众信仰盲目性……”
高文耐心解释着，而随着他讲述，附近罗塞塔·奥古斯都以及贝尔塞提娅也在慢慢点头：他们对高文此刻所讲内容并不陌生。
“还有
个问题，”在高文解释完之后，雯娜·白芷仍未坐下，她表情更加认真起来，“在们这系列措施生效之后，在们从各个层面削弱大众与神明之间联系之后……神会受到怎样影响？在失去如此多信仰支撑之后，祂们真不会消亡？”
面对这位灰精灵领袖质疑，高文表情郑重起来。
他对这个疑问并不意外——奥古雷部族国向来是个非常重视传统国度，且他们有着独特、对自身社会影响极深信仰活动，在部族国崇山峻岭之间，许多不同种族都信仰着各种各样神灵，这其中既包括目前大陆几个主要正神，也包括他们各自信奉山野神灵，这个国家人对他们众神有着和其他地方人不样深厚感情，所以面对高文所提出系列“神权改造计划”，这位灰精灵领袖心中定会有所疑虑。
“他们不会消亡——这点可以保证，”高文看着雯娜·白芷眼睛，郑重其事地说道，“除非是处于思潮还未成型、灵体都不稳定早期阶段，否则个正常、已经接受信徒长时间崇拜且有能力降下神迹神明是不会在信仰锁链断开之后消亡。祂们在成型之后会形成稳定自循环，其力量得到控制，不再持续逸散，即便中断信仰连接，祂们也只是会停止成长或发生定程度衰退而已——这总比走向疯狂或人神殉爆要强。”
雯娜·白芷忍不住问道：“这也已经得到确认？”
确认……怎样才叫确认呢……反正后院里那个大白鹿最近每天上网都玩得挺嗨，精神头还天比天足。而且根据前两天发来报告，在后院里说不定还猫着个蹭网女神——那位姐姐葬礼都过去半年，现在每天都在和自然之神抢遥控，看上去也不像是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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